许母听了安从阳所说的话,可以将许父救活,许母即刻欣喜若狂,连连拜托道:“安神医!您一定要将我们家老爷救活啊!我们家老爷可是许府的唯一支柱!更是我活下的信念啊!一定要让我们家老爷活过来啊!拜托安神医了!一定要将我家老爷救活啊!”
安从阳微微点了点头,他也似乎是胸有成竹,安慰着许母:“许夫人,您大可不必如此的。身为医者,医者仁心,救活许老爷,是应该的。”
“谢谢!谢谢!”许母连身道谢,倒是让安从阳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了。
安从阳选择了为许父针灸,逼出来许父体内的毒血。
“善用针者,从阴引阳,从阳引阴,以右治左,以左治右。”
从而安从阳的医术高明,其实许父的病对安从阳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安从阳神医的这个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安从阳为许父施了一番针灸以后,将许父体内的毒血逼了出来,而许父整个人的脸色也变得好了起来。
没有刚开始时的那样想一个垂死之人,现在的许父面色是有些明艳了。但针灸还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泡澡去除体内的寒气和毒素。
安从阳对许母嘱咐道:“许夫人,虽然是经过针灸排出了许老爷体内的毒血,但这些还是不能够去根的,还请您安排一下,让许父泡澡去除体内的寒气和毒素。”
许母连连点头,回答着安从阳:“好,我即刻就去安排!”
安从阳看着许母的身影,也不免觉得许母为了许父的事情而东奔西跑,已经如此憔悴了。整个人似乎也像是瘦了许多,就好像风一吹就倒了一般。
的确啊,许父就像是许母所说的那样,是整个许家的精神支柱,如果许父不在了,许母真不知道该如何活的下来啊!
所谓医者仁心,安从阳也的确是仁至义尽。他这才来主要是为了欢儿之事,想要问清楚许言儒所有的事情,问清楚为何许言儒要对欢儿那样做?那般毒辣的事情许言儒真的做的出来?
安从阳好几次都想要问清楚许言儒,但每一次都是欲言又止。因为安从阳也的确是害怕他自己问了,会对欢儿不利。
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风波,若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掀起什么风雨来,那岂不是作茧自缚了。来许府是他一个人要来的,也没有经过欢儿的同意。安从阳他也根本就没有告诉过欢儿,如果是出了什么事情,该如何是好?
安从阳心中犹豫不决,但是,为了欢儿安从阳又想去问问许言儒个究竟。所以,安从阳此刻的内心也亦是极其复杂的,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样说,也不知道问许言儒是否是对的。
他就这样瞒着欢儿,也的确是个错误的选择。
安从阳对于许父的病,也的确是胸有成竹的。果不其然,许母满脸笑意的对安从阳说道:“安神医!可真是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家老爷泡完澡以后,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很多!不在是那么惨白白的,谢谢安神医,谢谢安神医!”
安从阳摆了摆手,对许母说道:“许夫人,您真的不必这样。最重要的就是许父能熬过这一关,现在,只需要在让许府静养几天,便可痊愈了。您切莫在操心了,如果您在这样继续下去,恐怕,您的身子也是快要吃不消了的。这几日,您就让下人好好伺候和许老爷,您且休息休息。”
安从阳的话语很柔和,对于许母现在的这个样子,安从阳定然也是觉得有些心疼。毕竟许母的年纪也大了,在一个就是因为了许父是许母的依靠,如果许父就这样走了,许母也定然是活不下去的。
而许母面色憔悴的样子,就不由得让安从阳想起了欢儿。欢儿的面色更是憔悴,失去了孩子,又毁了容貌,这是对欢儿多大的打击啊!
安从阳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欢儿,都快有些入神了,而就在此刻,许母回答着安从阳:“谢谢安神医!真的谢谢你!”
许母一直就在连连道谢,在安从阳看来,其实大可不必。他再次强调的对许母说道:“许夫人,您真的不用这么客气,所谓医者仁心,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倒是您的身子,您可千千万万是要注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