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无助,将目光希冀的投向周围围观的人,但却没有一个人理会,毕竟谁也不会愿意去趟这趟浑水。
男人见欢儿迟迟未动,便再也没有了耐心,一个跨步走过去,伸手就扯下了欢儿戴在脸上的面纱,看了之后,愣了几秒钟。
欢儿立刻那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让人看到,可惜,在面纱被扯下的那一瞬的几秒钟,所有人都已经看到了,都是暗自倒一了一口凉气。
天呐,原本还以为面纱下是多么漂亮的的一张脸庞,却没想到……
欢儿流下泪来,用袖子遮住脸庞便弓着身子跑了出去,不顾后面呢那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和讥讽的话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抛弃了她,谁来告诉她它究竟应该怎么办!
安从阳回来之后,本打算将欢儿脸上的药再换一道,却没想到一回到家里便四下都没有欢儿的影子,安从阳急了。
这欢儿,不是他走之前已经告诉过她不要乱跑吗?怎么最后还是跑出去了!
可是现如今不是应该责怪她的时候,而是仔细想想她到底会上哪去。
许府?
安从阳想到,便一个激灵,许府!对的,一定是到许府去了!
那么,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许言儒和张玉莹成亲之事了?天呐,他不敢想象此刻的欢儿是有多么的无助悲伤。
想着,安从阳便一下子扔下篓筐,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他怕,怕欢儿再出什么事。张玉莹的心狠手辣他也是知道的,看这次欢儿受的伤便知她是个多么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若这次被她发现欢儿还没有死,那么,她一定会再次痛下杀手的,所以,他一定要先找到欢儿,保护好她。
一路跑出来的欢儿在到了一处静谧的湖边停了下来,蹲在边上,失声痛哭起来。为什么所有人都抛弃了她?为什么?
“欢儿?”
一道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欢儿蹲着的身子一震,转头见是一袭白衫的安从阳,便一下子冲了过去,抱住他,更加哭的大声。
安从阳心疼,看着怀里这个哭得如泥的女子,自己的心也跟着痛着。
抬手拭去了欢儿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他看着这样的欢儿,自己的心也跟着疼啊!
“安……安从阳,你说……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抛弃了我?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欢儿一抽一噎的说道,她嫁入了许家,便自是许家的人,回娘家诉苦一向不是她的风格,本以为没多大的事,可是如今许言儒居然会跟没事人一样的和张玉莹成亲,他究竟是把她齐欢儿当做什么了?
一样物品吗!想丢弃就丢弃?
想着,心里不禁的一阵更痛。
“还有我,还有我呢,我不会抛弃你的。”安从阳安慰道。
欢儿流着泪,牵强笑道:“不要安慰我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回去罢。”
安从阳犹豫,心底不放心,“我不放心你,我先去给你买点吃的来,你待在这里不要走,可千万不要再像今早一样了。”
欢儿点头,没有答话,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呆呆的看着湖面发呆。
安从阳无奈,但还是转身去了集市为欢儿买吃的去了。途中还几次回头,看欢儿是否还坐在那里,几次转过头去,欢儿都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永远不会累一般。
安从阳再三确定后,这才放心离去。
许府。
张玉莹坐在房里,满面的笑意。
目光一直看着桌上那些物品。那些,都是喜袍凤冠,刺绣精美,凤冠也是闪闪发光很是耀眼,凤嘴上衔着一颗拇指般大小的东海白珍珠,很是华贵。
“小姐终于要嫁给许少爷了,奴婢先在这儿祝贺小姐了。”四喜为张玉莹梳着发,恭维道。
张玉莹轻笑,满眼写尽了幸福,却不知,这幸福却是她耍着手段抢来的。
“四喜,你服侍了我多少年?”
四喜一听,以为是又说错什么亦或是做错了什么,便一下子跪了下来,委委道:“小姐,奴婢自打着十岁起就开始服侍小姐了,不知小姐可是觉得四喜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只要小姐你说奴婢一定会改,只求小姐不要赶走奴婢!”
因为在张玉莹身边服侍,工钱总是高一等,日子虽说不是太好但也算惬意,除了张玉莹心情不好的时候拿你出气,其他真的都还好,所以,四喜觉得就算是挨几顿打,但只要工钱多还能在张玉莹开心的时候可以偷懒还可以得到奖赏,所以,四喜无论如何都会留在张玉莹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