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儒近几日一直等着安从阳的回话,而另一面又忧心着许母的病情,即便是花费了再多的心思,即便是赏金再高再怎么往上加,可是再也没有一个大夫来许府内,信誓旦旦的对他说’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医好许老夫人的,所以请公子你放心吧。’亦或是说’我们祖上有一本医好疑难杂症的典籍,所以我会看看有没有相似的病情符合,我会配好药拿来的。’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这么说过,哪怕是给他一点点的希望。
他不是没有想过让安从阳前来医治许母,毕竟人家安从阳是出了名了神医,又有什么病情是可以难倒他的呢?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只要一这么做了,那么张玉莹便会起疑,毕竟没有谁不知道安从阳河齐欢儿的关系也还是不错的;何况,既然有心人已经对许母下了毒,让她变成这样,所以,既然如此,那么医好许母岂不是更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可是每当看见许母躺在床上那般模样后,他心里也自是很不好受,面前的人不是什么陌生人啊,而是自己的娘啊!
’叩叩叩。’
门外响起轻缓的敲门声,一阵阵的传来。
许言儒回过神来,轻撇了一眼门口处,说道:"进来吧。"
说罢,便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一口一口啄着。
张玉莹一进来,便看见许言儒正坐在桌旁椅子上喝着茶,表情有些淡然。
张玉莹迈着步子走了进去,说道:"言儒,我今日去看了娘,总觉得吃了那么多的药也没见着有什么起色;还有啊,就是,我总觉得娘好像对我抱有什么意见啊?总是一看到我那眼神就好像是恨不得杀了我一样。"
张玉莹有些委屈的说道,看着许言儒。
许言儒看了一眼有些委屈的张玉莹,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张玉莹,等着她把话说完。
而在张玉莹看见许言儒没有说话,便又继续说道:"依我之看,娘怕事真的中了邪,言儒,就请个道士来看看罢,万一真的是,道士只管驱驱邪即可,指不定娘的病就好了呢?"
张玉莹说是这么说,可是心底却不是这么想。
只要那个道士来了,亦或是许言儒请来了道士,那么到时候再将其收买,让他按照自己的话来说,到那时,就说是许母中邪,被厉鬼缠身,若要将其治好,只有将其送往安静清幽之地。
而恰好许家又有这么一座宅邸,但是路途遥远,所以那座宅邸一般是没有什么人的,只有一个老妈子守着,到时候,她再让人解决了那个老妈子,再让自己的人过去,那时差不多时候,许母也到了,那个时候,宅邸也都是她的人,那时候,许母就准备好好的在那老到死吧。
哼,谁让那个老婆子那么坏事的?
而张玉莹还没有美想完,许言儒便打断说道:"你就是这么觉得的?"
许言儒声音冷漠,表情冷冷。
张玉莹看见许言儒这个样子,再笨也看得出一二分,所以张玉莹立马说道:"言儒,我也是就那么想想,说说,若是。。。。。。若是。。。。。。"
话没说完,许言儒便打断说道:"好了!现在你也不要再说什么中邪不中邪的事情了,我也不想要再听到,好吗!?"
许言儒说道,将语气尽量调到温柔的状态。
而张玉莹看见许言儒也没像上次那般大发脾气,也便自认为这件事情还有一点商量的地位,所以笑应着,心底却是又打着另一番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