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的手,从上往下沿着他的中心线一路往下,她还咯咯笑道:“你这根金毛,拔了就长,难道是猴哥的救命毫毛?”
“救命毫毛长这里?那也忒猥琐了,要变化的时候,拉开裤腰带,半褪了裤子,薅这么一根毛下来。这个倒是也可以啊,这样一来,妖怪不是被打死的,是被吓走的!”
“你说的妖怪也太正经了,要是我是妖怪,定然是将你的裤子直接扒下,然后……”然后就是林笑的实际行动,用手抓住了高远,上下摸索。
高远一把拉下林笑,吻了上去。口舌相交之间,高远有些模糊,又觉得不对劲,林笑的唇温热而柔然,富有质感。这个唇有些清冷,有些单薄,似梦非梦之间他猛然睁开了眼,眼前是天虹的脸,天虹搂住了他的脖子。
高远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百元大钞,不再是粉红色,而是被黄色给染了。那是在茅坑里游荡过的百元大钞,忒特么恶心了!高远一把推开了天虹,月光下,天虹气色非常好,好的不像是一天遇见两件混账事儿的人,但是她有面带尴尬地站在这里。
春凳这个玩意儿,上面睡一个单身男人,那就纯睡觉而已。但是它的传说中的起源是元朝的时候,蒙古人可以乱搞女人,所以要求每家每户都在客堂里备下这么个家什,以便他们看中哪个女人就能随时进行。所以一男一女站在春凳两头,这个就要让人联想了。
高远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开口,张开了嘴又闭上,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前对天虹说:“回去睡吧!今天很累了!”说完将门关上。
他盘着退坐在篾席上,心底的确有那么一团火。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方向?天虹才是自己要结婚的对象?为什么他梦里跟林笑那样就如此自然,但是现实中刚才如果半推半就和天虹成了那么件事,很正常,为什么自己会反应那么大?他有生理需求,还很强烈!
高远真想甩自己一记大耳刮子,跟天虹在一起是名正言顺,成天想着林笑,才会让自己变成那张臭烘烘的的钞票。真是脑子坏掉了!
从阳台上醒来到凌晨一直脑子处于亢奋状态的,想了那么久还是没想通,即便是清醒着,他也可以yy跟林笑的一切,他尝试去幻想跟天虹的时候,怎么想怎么都不对味儿,最后都以失败告终。终于在四点多的,天色微明的时候,他又睡着了……
在他刚刚入睡,他被人拍脸拍醒了,他父母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他老爸非常关切,非常谨慎地问:“高远,上次烧伤是不是你那里也伤到了?”
高远还在模糊状态,非常迷惑的用惺忪的眼看着他爸,他爸换了个更让人容易理解,或者说像他这种处于醒和未醒之间的人都能理解的方式问:“高远,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这句话一出来,高远立刻弹跳了坐起来,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说:“爸,你说什么呢?”
“这虽然不太好说出来,我也知道,你身上有那些疤所以不想去看病,可真要是那样,咱就得去看!不能藏着掖着!”他爸说这话的时候,脸涨得通红。
高远也跟着涨红了脸,说:“你们别乱想!没这回事儿!”
“怎么可能没事?三年了,你也不碰天虹,咱们以前认为你们没有合适的机会。但是昨天,鲜花一样的大姑娘在你眼前里,你都不碰一下。你说你没事?你骗谁啊?”他妈终于忍不住了,也过来坐在席子上问。
“儿子,咱们就你一个孩子,咱们家几代单传,你是三亩竹园一只芽。要真有什么病,早点去治就行了!要是你就是身上那点疤痕,怕给人看见。你就别犯傻了,她是你老婆,早晚要给她瞧见的!这个心理障碍要克服!”他爸循循善诱,跟他谈,又继续说:“有些人是比较难以硬起来,没关系我等下去买几张邮票,几张邮票连着,你晚上贴在那里,如果邮票被拉开了,就证明没事,你睡着了它会硬的!要是到早上还是连着的,那咱就去看,成不?”
高远暴躁地站起来说:“爸!难道要我脱裤子,撸给你看?我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跟天虹之间的事情,我没想明白!”
“三年都没想明白?人家是想过要离开你!可是你一出事,她就到你身边,那样照顾你!你居然说没想明白!”他妈有些激动地指责他:“她为了你,被她妈赶出门!你还有没有良心?”
“妈,我没说要跟她分手!但是婚前不发生关系,难道错了?”高远站起来说:“我才毕业!刚工作!我想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工作上,而不是成天为了这些事情烦心。你们消停点成不?我和天虹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你答应我,不许辜负这么好的姑娘!”他妈不知道怎么地觉得自己的儿子对天虹态度上好似有些不太专心。
“行了!妈!我没兴趣把自己布满花纹的屁股给好多人看!我有分寸!”高远说话的时候刻意避开了他妈强求的承诺,这个承诺他真的没法子给。当然,他妈以为他就是答应了。
他爸又问了一句:“你确定?真的没问题?”说着还看了一眼他的下半部分。
高远几乎要抱着柱子去撞一撞了,这是什么爹妈啊?他吼道:“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童鞋们,我要请假两天,今天紧赶慢赶挤牙膏出来的,没有存稿,明天后天带小朋友出去玩,所以肯定没时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