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站了起来,站在高远的面前继续对着高远说:“四年前的一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原本大着的肚子没有了,我发现自己回到了二十一岁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在梦里,我问我爸妈,要丈夫,要孩子,他们都当我是疯子,连医院都给我开了药,我吃了……”
听着林笑像是叙述别人的故事讲述这些年的心路历程,每一句话,说的平稳,却是句句敲击在高远心灵的最深处,将他封存那记忆的墙,一点一点地敲开,从裂缝中记忆一点点地回复在脑海。
大雨的夜里他们相遇,秋日的暖阳之下,她拥抱住他,吻住他的唇,春风中她笑着对他说:“我们去开房吧!”
“高远,你混蛋!我痛死了!我快痛死了!”她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地为他生下了女儿。那些记忆释放了出来,在他最困顿的岁月里,在他认为未来无可期待的时候,她带着爱情如钱塘江的潮涌一样澎湃,让他退无可退,直接被卷了进去,爱上了如骄阳般的女子。她全心全力,毫无保留的爱,让他的生活变得充实而充满的希望和活力。
随着谈话的深入,高远的记忆被全部释放,高远和林笑几乎全部对上。
他不是不在意自己的伤疤,而是这些心伤早就让她治好。梦境成了现实,人生中的模糊的缺憾渐渐地清晰,而且就在眼前。
高远再也无法自持,站起来将林笑拥进了怀里,低头寻了她的唇,如记忆中一样柔软,他的舌头仔细地舔着她的唇,林笑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和他的唇互相交缠,互相抵挡。一个是新鲜的记忆灌入,一个是相思却不得了多年。
当熟悉的爱逃出了禁锢,已经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将它们再次抓回,高远无法克制的将手从林笑的腰间顺着她滑腻的肌肤而上,他驾轻就熟地解开林笑文胸的背扣。他放开了林笑的唇,将林笑剩下的几颗扣子一并解开,林笑的上衣完全敞开,文胸松垮地挂在了身上。
高远拉掉了林笑的睡衣,又扯掉了她的文胸。林笑的胸型浑圆而饱满,粉色的两点已经凸起,这是梦里常见的景象。而今天温热的躯体就在自己眼前,是完完全全的真实,他从林笑的颈部,一口口地顺着吻下去,到了锁骨他使劲地吸吮下,一个红色的印子被留下。
他的手覆上了林笑的半边,即便高远的手不小,也无法将林笑的整个包裹住,那颗深粉色豆子卡在了他中指和无名指之间。这种久违触感和欢愉,林笑轻轻浅浅的叫了他一声:“老公!”
听到这样的声音,高远将林笑推倒在了床上,林笑躺在那里,高远在她的上方撑着,笑着吻了下去,回了她一声:“老婆!笑笑!”他将头埋进了她的双峰之间,两团软糯夹击着他的脸,他的心激动异常。
他抬起头一口含住了林笑的右边乳’头,林笑在他的吸吮之下浑身抖动了起来,这样的事情他们经历过了无数,却是重生后的第一次。第一次?这几个字在林笑的脑子里冒了出来,高远如此熟悉流程,不得不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和天虹有过那样的关系?
这样的认知之下,林笑突然聚集了力量推开了高远,高远莫名,他已经是无法控制自己,他再次将林笑压下,男女之间本来就有力量之差,好在高远不愿意强迫林笑,他停在了那里,看着林笑暗哑地问道:“笑笑,怎么了?”
“高远,我们都重生了!我们现在是什么?你有女朋友,我们是在偷情!你知道吗?”林笑的眼泪滑落到顺着太阳穴隐没到头发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多少,你们就看多少吧!实在来不及啊!
☆、重温
林笑的这句话让高远原本沸腾的血,冷了下来。不是不知道这个问题,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不愿意去想。但是被林笑提起,却是他无法回避的现实。现实又如何,再现实不过的问题就是林笑是他的妻子,相爱相携十几年的妻子。
他翻身下去,走进了卫生间,脱了衣服冲了个冷水澡,再套上了t恤,就穿了一条短裤走了出来。他冷静下来思考,在这样的境地之下占有林笑实在不太好。但是要他就此离开,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了!
林笑已经穿上了睡衣,只是那个蓝色的文胸却没有再上身。她坐在被子里看着电视,高远掀开被子,靠着林笑躺下,伸出手臂搂住了她。他说:“笑笑,我跟天虹之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的影响太强大,强大到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这方面有问题!不过我和她现在的确在所有人的眼里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所以我需要时间去解决这件事情。”
如果是范文华跟自己说这样的话,林笑定然是把他当成放屁。要是相信他的话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来的实在。但是高远说这样的话,林笑就会无条件的全部当真。十几年未又增加无减的感情,怀疑两个字无疑是对这份感情的亵渎。
但是林笑还是推了推他说:“既然还有事情要解决,那还不回自己房去?”
高远反而将她搂得更紧说道:“我想抱着你睡!侧过去,我从背后抱着你!”林笑知道高远回来了,完整地回来了。以前他总是这样喜欢从背后贴着她,一只手总是伸到她胸前,摸着她的胸睡觉。弄得孩子有样学样,一只大手,一只小手抢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