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个大屋子,买两个丫鬟伺候,过上穿金戴银的富贵生活。
范进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很自然的告知:“是我岳父给的银子!”
“你、岳父?”秦婉月磕磕巴巴的问。
那不就是靠夫人娘家?和当上门女婿有何不同?
不,这比当上门女婿更可耻!一向被文人鄙夷看不起。
“是啊,我一介书生,年近三十连个秀才都没考中,妻儿跟着我吃糠咽菜,岳父岳母见不得女儿受苦,就将存银给了我们一部分。”范进边说边看到秦婉月眼中的厌恶嫌弃。
秦婉月是实实在在的嫌弃。
只觉得刚才她一片真心诚意错付!
怪不得范进自己穿的差,要给妻儿穿好的,原来是岳父给的银子!
还有,有点银子就敢去山海楼吃香的喝辣的,这日子是不想过了?难怪前面穷苦了十多年!
难怪平生三人说他娘子是个悍妇、泼妇,想来他家夫人敢如此强势的原因,皆是因为钱财是娘家爹娘所出。
嫌弃气愤过后,又陷入深深的烦恼之中。
平生还等着她套话回去,若是知晓是岳父所给,平生必然要对比。
以往怨愤挖苦她爹爹给不了他帮助,如今又要多加一项不给银钱吗?
可若是说没有套出话来,又会觉得她无用。。。。。
范进看着秦婉月变化万千的脸色,唯独没有了自见面以来对他的留恋。
他很满意:“天冷,我妻儿还等着我呢,下次”
秦婉月毫不客气的打断:“没有下次了!今日婉月出来已经是不符合规矩礼法,还请你在外人面前不要多言。”
“好。”范进利落的应声。
秦婉月挎着篮子,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范进回到牛车旁,接过范江手上的牛绳子,眉眼温和:“回家吧。”
五小只欢呼了声,跟在牛车两边。
水清凑上前去,很是好奇的问道:“前面不是说得好好的么?后面怎么突然变脸了?”
还气哄哄的走了?
范进无奈笑道:“哪有什么好好的?多年未见的人,突然前来叙旧,又有几分真呢?
抱着目的而来,目的没有达到,自然是气愤而归。”
水清:。。。。。。她还以为男的对这种一同长大的女子没有任何抵抗力咧。
想不到范进看的如此通透。
不过其他男人说不定也看的清,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享受着那份暧昧吧。
范进看向身侧的人,抿了抿唇,语气中满是委屈:“我和别的女子交谈,你不、担心吗,为何一次不来催促?”
喜欢和婆母分家后,盖房囤粮肉满仓()和婆母分家后,盖房囤粮肉满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