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梳云掠月之貌?这不是形容女人的吗?难道说自己变成了女人??33??思蒙连忙伸出手仔细看了下自己手上的皮肤和骨骼的形状,和他以前是一样的,并没有变成女人呀。
“不用再看了,跟你开个玩笑。”何抚墨起身走向门外,“你现在的衣服都湿透了,穿着也太引人注目,我一会让人给你送套正常的衣服过来。”
“这个可以有,我也不想显得太标新立异了。”孔思蒙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打扮在这个时代违和感太强了”
“我要是帮你找到你的同伴以后,如果你还能成为仙人,我希望你能记得我的情,多帮帮合国。”何抚墨说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便开门出去了。
何抚墨离开后孔思蒙连忙关上了门,心中有些怯喜,看来何抚墨已经相信他的那些话了。
从何抚墨说这短短几句话来看,这个国家已经风雨飘摇了,但凡能自保的国家他们的王子估计都不会跟陌生人说这种话,当然,也有可能是何抚墨太过悲观了。
不过别说孔思蒙不是仙人了,就算孔思蒙是,恐怕也是管不了这么多的,一旦发生战争,这就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情,所有人都会被卷入进去,一个都逃不了。
孔思蒙将门关上之后又走到茶桌前面拿起了蒙月石和时麦麦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裤兜里面,这个东西可千万不能丢,因为按照时麦麦的说法,他要是找不到时荬荬他就再也回不去现代了。
孔思蒙可不想过这种没有没电没网没手机的生活。
至于那部进了水的手机,反正它也不能用了,孔思蒙便随手将它放到了空着的衣橱里面去了。
还好这个手机的价格并不贵,不然他的心肯定和手机一起死了,毕竟他可是个失去了工作的穷人啊。
孔思蒙刚将手机放好就从门外走进来两个穿着打扮看起来像是侍卫的身材高大但是面容冷峻的男人,其中一个人的手里还拿了一套护卫专用的衣服。
孔思蒙朝他们礼貌性的笑了一下,但是那两个侍卫脸上却面无表情。
其中那个拿着衣服的侍卫将衣服递给孔思蒙:“孔公子,这是王子让我们拿给你的衣服。实在是抱歉,因为侍卫的衣服都是有数量的,你要的又太着急了,所以我只能将我的衣服拿给你,你放心,这件衣服我虽然穿过,但是次数很少,而且已经洗的很干净了。”
“没关系,都是男人,我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的。”孔思蒙接过衣服粗略的看了一下,衣服看起来确实还算比较新的。
拿衣服给孔思蒙的侍卫并没有离开,而是又说道:“顺便说一下,以后我们两个人负责保护你的王宫里面的安全和起居,以后孔公子要是有什么事情不明白或者需要帮忙的跟我们说就可以了。”
“没想到你们的王子还这么贴心的派你们来照顾我,看来他还挺会做人的,以后等我的劫难到了恢复成仙人的身份之后我对他并有重报。”孔思蒙又胡扯了一通。
孔思蒙不知道何抚墨是怎么跟这两个护卫介绍自己的,不过将他之前的那些话再说一遍先吓吓他们倒也不费事,因为孔思蒙知道,何抚墨派他们来不仅是为了帮助自己,还是让他们来监视自己的。
孔思蒙的话说完之后那两个侍卫依然板着个脸,很明显,他们并没有相信孔思蒙的话。
那个拿衣服给孔思蒙的侍卫说道:“孔公子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要吩咐我们两个的话我们就先到门口给你站岗守夜了。”
看来他们并不想和孔思蒙有更深入的交流,孔思蒙也不好再说下去了,只是他正好想到了一个问题:“先等一下,你们知道了我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该怎么称呼呢,到时要是真的有事要叫你们的话我总不能叫你们‘啊啊啊’吧?”
拿衣服给孔思蒙的侍卫回答道:“我叫魏漠平,他叫贺永安。”
孔思蒙微笑点头:“挺好的名字,那你们先出去吧,我没有别的事情了。”
魏漠平和贺永安得到孔思蒙的指示之后便走了出去并且关上了大门。
魏漠平和贺永安出去之后孔思蒙特意看了下外面,借着屋里的烛光仔细看的话孔思蒙正好能看到在月光的照耀下魏漠平和贺永安两个人在大门口的模糊的影子。
看来外面的人是看不清楚屋里的人在干什么的,这让孔思蒙有些放心了,但是他还是走到门前将门从屋里反锁上了。
按道理来说,有人给他看门他应该觉得更安心才对,但是孔思蒙反倒感到有些不自在,将门反锁上之后感觉好多了。
孔思蒙将门锁之后走到房间的屏风的后面换上了魏漠平给他的衣服。
衣服穿起来并不舒适,而且还有些长,不过这总算让孔思蒙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融入了这个时代的感觉,就是他的短头发让他看起来有些违和。
孔思蒙换完衣服后看了眼外面,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个黑乎乎的影子从他窗前飘过,孔思蒙被吓了一跳。
窗是半掩着的,孔思蒙连忙走到窗边将窗全部推开,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了看外面,发现窗外只有几棵被凉风吹的左右摇曳的合欢树。
孔思蒙只好关上窗,心想:可能刚刚看到的只是合欢树的影子而已,自己初来乍到的,也不可能会有人想要来害自己,如果是何抚墨兄妹想要干掉自己的话他们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肯定是自己今天紧张过头了。
想到这,孔思蒙打了个哈欠,他已经有些困了
虽然孔思蒙在现代都十一二点才睡觉,但是他今天可能由于经历的事情太多了的原因所以现在就有些累了。
孔思蒙将时麦麦的手指又从裤兜里拿出来放到了新衣服胸前的兜里然后便上床睡觉去了。
对于习惯了睡软床的孔思蒙来说,古人的硬板床睡起来有些硌得慌,不过由于他实在是太累了,很快便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