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哟!这宜春院什么时候经营起小倌儿的生意了?&rdo;一阵酒气传了过来,一个男子贴在一个姿容艳丽的女子身上,往我身边走来:&ldo;来,跟爷一起回去!&rdo;
他又转头跟那个女子说:&ldo;今晚不带你了,跟你们家老鸨子说,李二郎我带他回去了!&rdo;说着要过来拉我。
&ldo;秦宣!&rdo;
&ldo;爷!&rdo;
&ldo;把他给我扔到前面那条河里!让他清醒清醒!&rdo;
&ldo;是!&rdo;秦宣很是麻利,过去像提起一只死耗子一般,扣住他的领子和腰带,大步往前,只听得响亮的水声,以及这位仁兄的随从在那里喊:&ldo;你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rdo;
我登上了自家的马车,阖上眼睛。我需要知道吗?你家少爷又知道我是谁的小倌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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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玩地愉快了,写起来就乐了!
花家
回到宫里的时候,梁璋穿着睡袍,胸口微微敞开着,他腰上盖了条薄被,斜靠在我的贵妃榻上看书。我虽然嘴上老是说他那是一个青蛙肚皮,实际上我对他那一片白玉雪肤,饶是已经为夫为妻这么多日子,还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走过伸进他的胸口在他的滑不留丢的皮肤上摸了两把后说:&ldo;起来,披件衣服。我买了点卤鸭掌回来!已经叫聆静去烫了壶酒过来。你先到那边吃去,我去洗个澡就过来。&rdo;说完,指了指对过的那对椅子。茶几上我那包鸭掌已经打开。
等我洗完澡出来,他在那里一手拿着鸭掌啃着,问我&ldo;青楼逛地如何?&rdo;
&ldo;还行吧!反正还是那句话,很烦啊!&rdo;我坐下,也拿起一个啃了起来,钱家老号的卤味很不错的。&ldo;现在看来乐籍虽然很重要,但是相比于她们的生存处境,还是小事。我就怕取消了乐籍,取消了官ji之后,她们迫于生活无奈,还是走那条老路,不过是官ji变成私娼而已。那日子过的恐怕就比原先更不如了。那就没意思了!我想先了解下,她们能干什么?还有有哪些地方可以提供岗位给她们,让她们能够比较顺利地转业,有条出路。&rdo;
&ldo;我之前觉得李相是推托之词,想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给你做。毕竟,这件事情看上去小,实际上跟那么多贱籍人员休戚相关,而这些人员的出路如果寻地不好,新的问题会接踵而来,又会是另一件事儿。做砸了的可能性,比成功的可能性要更高些!让谁来做,最后做坏了,这个黑锅是背定了的。李相扔给你,无非就是因为你与我的这份关系,即便是做砸了,我也会尽量保着你的。&rdo;他喝下一口酒跟我说。
&ldo;不过,乐籍是最难的,其他有些的稍微改动一下,让他们和良民享受一样的地位就可以了。可能没那么难的。&rdo;看他这样说,我也知道他有些心烦,我现在要的是积攒政绩,那样以后恢复女装以后才能名正言顺的继续做现在的事情。&ldo;我能干好的!你也别太挂心!&rdo;
他的眼在灯下闪着光辉,手伸过来,摸住我的脸很是深情的说:&ldo;阿帆,亏得有你在我身边,如果不是你,也许我就是如裴宣宗一般,死后被人说一声,志大才疏!是你,只要有一点可能都会尽一切的可能来达成我的想法。泉州如是,这次又是如此!&rdo;
我看着他愣着好长的时间说:&ldo;脏!&rdo;
&ldo;我在!帆!&rdo;他继续展示深情。
&ldo;我说,你满手油,摸我的脸,很脏!你文艺前,能不能洗干净手啊?你现在成二逼了知不知道?&rdo;我站了起来,脸上的油啊!哎,是我脑子抽住了?怎么在这样的夜晚带这些东西回来煞风景!
我洗干净了脸后回来,到底是我二还是他二啊?这家伙已经全啃完了,坐在那里打着饱嗝,一股子鸭掌的味道。他说:&ldo;其实,你不用去洗的,我等下可以帮你舔干净的!&rdo;
&ldo;滚!&rdo;
接下去我们继续讨论了关于如果有些官ji继续要从事特殊服务该怎么办的问题。我当时就发表意见说,这个职业是个历久弥新的行当,想要消除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有些人坚持做这行,那就不得脱籍就行了。
他问我前世是不是这个行业也很兴盛?我跟他说,即便在那样的历史条件下,也是有很多人从事这样的行业的。我本着答疑解惑,务求详尽的原则,我还给他举例说了我前世带着客户逛夜总会选小姐的经验,可能是喝了点酒,有点high了,居然把看脱衣舞表演都有声有色的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