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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我知道你和洛伦岑的关系非常密切，但这一点并不能减轻你不端行为的严重性。&rdo;

&ldo;是的，长官。&rdo;

&ldo;你对事情经过有什么异议吗?&rdo;

&ldo;没有，长官。&rdo;

&ldo;你能提出什么理由来要求从轻处理吗?&rdo;

我深吸一口气，&ldo;长官，我相信这次事故带给我许多教训。我相信它会让我成为一名更坚强的士兵。我受到了强烈的震撼，激发我克服这个事件带来的负面压力。我愿意接受任何行政处罚，只要求能够允许我继续服役。&rdo;

雅克维茨揉着下巴，&ldo;你这番话几乎同训导士官长建议书的内容不差分毫。我当然不相信他会教你如此作答，我认为这只能证明在你独立作出结论时他施加了自己的影响。新兵，这份建议书对你评价颇高。&rdo;

我的心怦怦直跳。这是个机会。

他翻出一页文件，&ldo;我正在看一封信件的副本。信是我写的，写给新兵洛伦岑的母亲。这是我第一次写这种不得不写的信。&rdo;

我眨了眨灼痛的双眼。

&ldo;新兵万德，我父亲就是步兵供职。&rdo;

&ldo;是的，长官。奥德士官长对雅克维茨将军极为推崇。&rdo;

&ldo;我父亲经常说，这样的信件能够衡量出写信人作为一名军官有多么称职，就像他在信中称颂的士兵有多么勇敢一样。&rdo;

我点点头。我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

&ldo;我把这次事故也看作是一种衡量标准，我借此知道了自己有多么失职。&rdo;

&ldo;长官，犯错误的是我。&rdo;

&ldo;如果我允许你留下继续服役，你将在其他军官的指挥下听受调遣。&rdo;

&ldo;长官，这将是对我极大的宽恕。&rdo;

&ldo;而如果你再出问题，他们还要写出更多这样的信件。&rdo;

噢，不会了。

&ldo;现在有个机会，但我还没有决定是不是抓住它。&rdo;他说道。

&ldo;长官‐‐&rdo;

他皱起眉头，&ldo;万德，你瞧。在你来这儿之前，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我并不想毁掉你的生活。如果你是个平民百姓，服用那些药片根本算不上什么。我不会将任何行政处罚强加给你，既不会没收你的薪俸和津贴，也不会在档案里附上惩戒证明。你将正常退伍，并不是被开除军籍。这样会好得多，当你结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