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
周末,陆宛归起了个大早去赶飞机,结果看见君辞鹤也在车上,“你干什么去?君氏集团大楼跟机场不
是一个方向吧?”
君辞鹤放下手里的财经报纸,“刚刚接了个紧急任务,要出个差,刚好也去四九城,就让程门帮我抢了张今天的票,刚刚好,一个航班呢。”
一小时后,陆宛归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君辞鹤,“我怎么那么不信,你刚抢的票都能抢到一个头等舱,还就在我旁边。”
当她智商是负数呢?
“摊牌了!”他惬意地靠在椅子上,“我花钱了。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给我排个你旁边的座位又不贵。”
他还挺自豪。
“你没事闲的花钱非得坐我旁边?”
他偏头一笑,“钱多,不霍霍怎么花的完嘛,体谅一下。”
……人言否?
虽然她的钱也不少,但也不是这么个霍霍法吧?
而且,她不太相信他所谓的“急事出差”。
三个小时后,陆宛归到了医大门前。
四九城医科大学是全国医学院中的顶流、首席。君辞鹤把她送到门口,“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你不是有急事吗?”
“啊?也不是很急,不急于这一两……三四五个小时。”
“……你直接说明天得了。”
君辞鹤卡了一下,没搭上话,只好转移话题:“我在这边倒也认识几个人,你弟弟在哪个系哪个班,我让她帮你找找?”
“呃……不用了,我自有办法。”
其实她没好意思说,她根本不知道阿淮在哪个班。
君辞鹤却只当她有主见,有
自己的方法,也就没再坚持。
进了学校,陆宛归顺着校园地图找到了广播站,结果广播站门锁了。
想了想,她有些不情愿地回到车上,打开电脑。
唉,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是看来不暴露是不行了。
君辞鹤好奇地看着她,“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