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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ldo;你说什么？&rdo;

&ldo;不……没什么……&rdo;

莫西似是被推开一般突然放开了手。

&ldo;……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你会永远离开……&rdo;

&ldo;……&rdo;

&ldo;竟然还这么没神经的叫一个暗恋你多年的女人帮你保密，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rdo;

&ldo;……&rdo;

&ldo;有时候我还真是嫉妒清，能拥有你的爱，被你保护着，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无知得幸福……为什么承担的要是我？我难道就比他坚强一些？我难道在你心里就没有一点位置？&rdo;

我只能苦涩地摇摇头：&ldo;不，你是最重要的朋友……&rdo;

莫西不悦的别过脸：&ldo;只是朋友的程度是吗？果然是个差劲的家伙。我知道，你的脑子里永远只有清、你的研究和你的国家‐‐我永远都只能是其次。&rdo;

这样也无所谓。莫西再次强调。

&ldo;……当初就是因为了解你这种个性，才会爱上你，正是因为这种个性，我才会爱上明修这个人。所以我不会后悔。&rdo;

莫西还是没有哭泣。看着那微微颤抖的肩，我抬起手‐‐随即又放弃。我无法爱上她，所以我没有安慰的资格。

&ldo;……抱歉，事到如今，我知道说再多的抱歉也是没用的。是的，我的眼里只有清，我无法爱上你，甚至自私的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明修，欠你的，也许一辈子都还不了了……你很优秀，以后也一定会找得到比我好得多的同时也深爱着你的男人……&rdo;

&ldo;这一点你不用多嘴我也知道！我绝对会把你这没血没泪的男人忘到九霄云外去的！&rdo;

&ldo;……呵呵，不愧是研究所的女王陛下啊。&rdo;

&ldo;哼！你还是不改变你的初衷吗？&rdo;

&ldo;不，只有这一点，我会坚持。请不要阻止我，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rdo;

&ldo;……&rdo;莫西默然地转身，离开房间：&ldo;如你所愿……&rdo;

然后，门掩去了她的背影。

莫西遵守了她的约定，实验仍在按我所希望的恶化中，我对不起她，可我更不能放下清。

14上帝存在的方式

午饭后，你神秘兮兮地拉住了我：&ldo;修，有点事情，我想让你第一个知道。&rdo;

嗯，为什么最近人人都要这样的开场白？

&ldo;好的，是什么？&rdo;

&ldo;过来。&rdo;你兴冲冲的将我推进你的实验室，把我按在椅子上，然后站到黑板前，郑重地说：&ldo;数学是一种隐喻。&rdo;就像我曾经听过的一样‐‐同样的措辞，同样的语气。我马上打醒十二万分的精神，仔细聆听你要说的每一句话，希望能从中找寻到一些遗传特征的一致性。你摸着光滑的下巴，在黑板前踱着方步。

&ldo;无论如何肯定是这样的，&rdo;你说，&ldo;这些都是可以用实验加以证实的。&rdo;

你拿起一根无灰粉笔，指着黑板上你画的一张精妙绝伦又晦涩难懂的图表。看上去，那张图表可以被称为艺术，也可以被叫做科学‐‐我实在说不出其中的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