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遥,晚上有客,你就不要出去了,事情都先推一推。」
季竟遥暗暗握拳,「您至于这样吗?」
「至于,我不能看着我的儿子被一个女人毁了。」
。。。
晚饭时,季竟遥不再用笑容偽装自己,闆着脸,也不与客人交流,很像机器人在完成主人指派的任务。
客人走了之后,季竟遥发疯似的冲出别墅,助理见到他立刻匯报情况,「夏小姐在酒吧。」
「开车。」
季竟遥坐进后座,汽车一路疾驰赶到夏寧所在的酒吧。
这家酒吧他曾经来过,那晚家里人安排他跟沉如碧认识,回家路上刚好看到一家酒吧,于是中途下车,结果在这里意外见到夏寧。
他询问吧台调酒师,「夏寧在哪里?」
如姐本能先把他打量一遍,「你找寧儿有事吗?」
她反问还没说完,吧台前仪錶堂堂的男士就不见了。
如姐纳闷道:「怎么觉得有点脸熟?」
接下来季竟遥挨个散座寻找夏寧,最后在幽暗角落里发现独自饮酒的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成了一个极其没有安全,喜欢把自己藏起来的人。
「夏寧」
夏寧醉眼迷离,「季竟遥?真巧啊。」
季竟遥拉过椅子坐下,扶住肩膀,「回去吧,我送你。」
「不要,我酒还没喝完呢。」
「我帮你喝。」季竟遥伸手要拿。
夏寧一把护住酒瓶,「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别人做决定,也不用谁帮忙。」
说完夏寧鼻头一酸,抱怨道:「我本来过得很好,挣的钱够吃够花,还有好朋友。就是因为你的出现,什么都变了,你是扫把星吗?」
「对不起。」季竟遥尝试去握她的手,夏寧一把抽开,伤心地说:「季竟遥,你明明比我清楚,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干嘛非得缠着我。」
「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不甘心,是我。。。。」
「你有什么不甘心的,你什么都有,财富、家庭、未婚妻。。。」
夏寧脑子浑浑噩噩,只能想到这些。然后又联想到自己悲惨的生活,哭鼻子道:「我才应该不甘心,18岁之前就像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什么都了。」
说到起伤心往事,夏寧放声悲号,从前她从来都忍着不去提,今天温素嫻一直往她伤口上撒盐撒孜然,差点把她放在火上烤了。
「你妈太过分了。」
剩余半瓶洋酒没喝,季竟遥就把她带出酒吧,如姐正好看见,喝声:「你是谁啊。」
夏寧在季竟遥怀里颠三倒四,站都站不住,对如姐说:「如姐,这是我朋友,叫。。。」
季竟遥没给她机会说下去,直接带到车上,让助理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