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的木灵根只能依靠灵田种植;但若是木火双灵根就可以学习炼丹,木生火,自己种田,自己炼丹;所以比赛也分为种植类的比试和炼丹。
但无论是种植还是炼丹,因为及为耗时,不如剑试那么精彩,也不如火修和水修的斗法炫目,来看比赛的人也很少。
种植类的擂台上,每个人面前一小块灵田,种的铁衣花,按照开花的先后顺序来排名。
铁衣花祁羽知道,这种花的种子就像石头那么坚硬,极难破壳,生长缓慢,催生过程极其耗灵力。她瓜子都磕一地了,第一株铁衣花才刚刚发芽。
“看来今天这场没有高手。”祁羽喃喃。
牧飞白难得没有看睡着,嗑瓜子嗑得飞快,吃完了还要水喝,要吃灵果,这会又嘟囔着出去买灵果了。
祁羽看他走远了偷偷溜出场馆,跑去看了一会炼丹,更觉无聊,每人守着一个大丹炉,时不时填材料控火候。
“没意思没意思。”祁羽摇摇头走了。
自从来了江城山,她也不爱修炼了,整天都在外面晃荡着找东西吃,过得很是咸鱼。这种有吃有喝有住有钱花的日子,是每一个咸鱼的梦想,现在师父也不在,没人管,更加懈怠了。
为了避免一会儿又撞上牧飞白,祁羽专挑人少的小路走。江城山这一带,风景虽不如凡洲,但不知道是不是灵脉矿的缘故,这里的植物长势很好,树木高大,花草繁茂。
祁羽发现一些广辰洲没有的漂亮花草,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树林深处。
走着走着,她听到了一阵弱弱的哭声,越往前走,哭声越清晰。
祁羽拨开树丛,绕过一块岩石,后面蜷缩着一个小女孩,像一只可怜的小猫,肩膀时不时抽动着,正把头埋在膝盖里嘤嘤哭泣。
“你怎么了?”祁羽轻声问。
女孩吓的一机灵,募地往后一缩,抬起一张遍布泪痕的小脸,回答:“啾啾死了。”
“啾啾是谁?”祁羽歪着脑袋问。
女孩瘪了瘪嘴,“啾啾就是啾啾……”
“哦。”祁羽转身,“好吧,那你慢慢哭,我先走了。”
“你不许走!”女孩飞扑上来抱住她的腿。
“我去!你是蛤蟆精吗,弹跳能力这么强!”这块大石头往小了说也有半人高,她是怎么一下子蹦过来的!
女孩仰着脸看她,一双眼睛又大又圆,“我不是蛤蟆精,我是花妖。”
“额,花妖小朋友,你可以先放开我吗?”
“我不放,我要留下来陪我!”
祁羽瞬间有一种被深山老林里的妖物缠上的错觉,可她不是唐僧也不是书生,只是多嘴问了一句也没打算美女救小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