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还没靠近就各自被贺锦城划了一刀。
“还挺烈。”富商面露精光,“抓,抓住他!我就不信一个磕了药的你们都抓不住!”
“我看谁敢。”
冰冷的声音破门而入,黑色的披风带着一股子冷风,随之而来的是一枚银色的子弹,毫不留情地就从保镖的手掌里穿了出去!
见有血,作陪的女人失声尖叫,顾引一个眼神,身后就有人把他们全都撵了出去。
富商惊恐地盯着顾引抵在他额头上的枪,尿液顺着凳子往下流。
“顾……顾…顾少,我们是自己人,贺锦城要杀你,我们就是在试图阻拦他!”
“放你妈的屁!”贺锦城怒吼。
可他刚吼完,温热的鲜血顺着富商的额头绽开溅在他的脸上,肥胖的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顾引面色冷峻阴沉难测,眼底没有任何情绪,像是做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
随后淡然地接过手帕,轻轻把手擦干净,即使上面没有沾上一滴血。
眼神冷淡的落到两个保镖身上,语气温和地吩咐,“手剁了。”
然后用披风裹起贺锦城,拦腰抱起,大摇大摆地从会所大门出去。
身后的员工面面相觑。
“那就是顾少吗,和传闻里不太一样啊!”
“他俩真的不是一对吗!!”
“不是说两个人在争权吗……看着也不像啊。”
顾引放倒后座,将贺锦城轻轻放上去,探了探他的额头,烫的不成样子,面色潮红,剧烈喘息。
车速飞快在公路上行驶,没一会就到公寓楼下,顾引将人裹在披风里,抱着人上楼。
贺锦城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越发张狂的不知收敛。
“别动,开锁。”
贺锦城已经陷入意乱情迷之中,哪里会听他的,直接凑上去舔舐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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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引体温偏低,贺锦城如同热源找到冷却的办法,一个劲地把脸贴近对方的肌肤,还嫌不够似的去解顾引的扣子。
顾引没有阻拦,将浴缸放满水,将身上滚烫的身躯放进去。
一只手稳住贺锦城脑袋,避免他呛水,另一只手给白臣秋通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顾引将刚才发生的事大致给白臣秋描述了一遍,那边思考了几秒问道。
“现在是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