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却毫无所觉,汗湿的额发紧贴着潮红的小脸,依旧显出痛苦的模样。
贺峥知道,姜逸现在的情况需要彻底标记。
不然,他又会像现在这样,将自己的手挠得鲜血淋漓,嘴里发出苍白的痛吟。
贺峥再次将他的双手分开,尖利的爪子就在alpha的手背上挠。
贺峥却像是没什么表情,好像手背被挠破出血的人不是他。
&ldo;很痛?&rdo;
贺峥问。
姜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回答不了贺峥,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所有的解决方案都专注在一个地方。
可是姜逸宁愿痛到昏厥都不愿意提一句标记,贺峥也只是箍住他的双手,冷漠地与他对峙。
心理上僵持,身体却一次次被打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峥垂下眸子,他低头,露出尖利的犬齿,信息素刺破敏感的皮肤,鲜血倾注,清甜的桂花香被接纳入oga的腺体。
尖锐的疼痛很短暂,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一轻,这些年一直苦苦折磨他的症状被贺峥轻易化解。
交缠的信息素仿佛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仿佛比之前更加亲昵了,勿忘我的苦涩被冲淡,综合了桂花的清香,慢慢修复着姜逸心上那道缺口。
任何一个oga都无法抗拒完全标记带来的依赖,更别说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像是死里逃生,又像是终于得到了救赎。
眉宇间的疼痛和抗拒完全消失了,姜逸抱住了alpha的脖子,仰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带着一股讨好和献祭的意味。
这是oga对自己alpha喜爱和依赖的本能。
贺峥没有躲开,深刻地攫住他的唇。
这一场缠绵旷久的融合仿佛至此才刚刚开始。
天色蒙蒙亮时,下了两天的雨终于停了,滴滴答答的细微声响敲打在檐下。
贺峥猛地睁开眼,看着头顶昏暗的天花板,脑中意识回笼。
肩膀被一片柔柔软软的重量压迫,眼角余光处一片银白。
他侧头,看着怀中累得昏过去的oga。
姜逸紧抿着唇,还在无意识打着哭嗝,声音细细颤颤,银色的发软软贴在耳边,纤长的睫羽下有清晰的泪痕浮现。
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血迹也淡去许多,被子下露出凹陷的锁骨和小半个肩头,上面还带着青青紫紫的吻痕,仿佛在无声控诉着alpha的粗暴,亦或是另一种被完全占有的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