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格纳把手放在贺峥的额头上,他的手心出现一层淡绿色的温和柔光,细细汇入贺峥的脑海,安抚着他的精神力。
&ldo;放松一点,我正在对你的精神力进行疏导。&rdo;
贺峥躁乱的信息素在渐渐平复下来,带着郁金香的馥郁芬芳的信息素渐渐深入,就在即将触碰到他的脑内深处的时候,贺峥却突然睁开眼,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ldo;呃‐‐&rdo;诺格纳痛哼一声,&ldo;贺,是我,快放手。&rdo;
贺峥没有放开他,霸道而狂乱的信息素反而强势地反扑,将诺格纳汇入他脑海中的精神力尽数绞杀。
诺格纳痛得冷汗直流,精神力差点崩溃,他抬起另一只手拍在贺峥的胸口上,强制脱离了治疗。
贺峥与他的连接中断,脑海中一片剧痛,却不合时宜地闪过许多画面。
画面断断续续,很是破碎,甚至不甚清晰。
他只能隐隐看到那一头银白色的发,还有颤抖到汗毛倒竖的耳朵。
那个人很痛苦,很害怕。
他哭着求自己放开他,他说他很痛,但是贺峥思想根本不受控制,他甚至连那个人的哭声是真的还是幻觉都分不清。
贺峥痛苦地抱住脑袋,那些模糊却又如此陌生的画面折磨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他和姜逸的第一次?还是
他似乎在折磨他,但是自己却并没有关于这一部分的任何记忆。
诺格纳虽然及时切断了与他的联系,但依旧被他的精神力反噬,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嘴角洇出鲜血,显得有些狼狈。
他看着昏迷的贺峥,大口喘息着平复心跳,手上仍旧带着不自觉的颤抖。
就在刚才,他差点被贺峥杀了
姜逸洗脱了冤屈,也得知了是罗捷和约瑟尔陷害他,但他的心里并没有感到一丝高兴。
他好像错了,其实语言是可以杀人的。
贺峥言语的冷漠早已杀了他千百次,不是吗?
他以为贺峥是生来无情,他告诉自己,没关系,他一定可以焐热他。
他以为凭着这99的契合度足以让他在其他所有的oga之间有绝对的优先被贺峥选择的优势。
他以为至少这七年来,贺峥起码对他是有一点不同的。
明明他都以为贺峥是想要试着去接受他了
为什么?要在他都已经要放弃的时候又给他甜头,又在他沉浸于美好期待的时候,将他打入深渊。
姜逸彳亍着走回酒店,迎面是一个有点眼熟的同事走来,看他只有一个人,便皱眉问道:&ldo;怎么就你一个?那俩个呢?&rdo;
姜逸神情呆滞,半晌才愣愣道:&ldo;他们被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