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长成这样你居然还能把持住不下手!”林夕不断用眼神来回暗示:上!
“有些事你不知道,回去再告诉你。”确定苏茶没有在开玩笑,林夕这才愤愤地撇过头,抽了两根饼干棒,一口咬掉。
“茶茶。”
努力装作望着舞台的人秒应。
“你给褚晚杳买了条两万的小裙子?”
不是说了绝对不会被褚醉发现的吗?
“不是你买的?”
您这语气不像是单纯的问答啊,分明就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来提审我的!
“我……”苏茶还在斟酌怎么回答,褚醉就已经当她承认了。
“你这样会惯坏她的。”
我愿意啊……
苏茶话没出口,就先收到褚醉眼神的威压。
“以后不要再纵容她,她要什么,叫她来和我说。”
“知道了。”苏茶低头勾了勾手指,寻思着还能说些什么,褚醉就握住扶手,附到她耳边,换了副苏断腿的腔调咬字,“小仓鼠,好久不见。”
“老板,我和老高已经在门口了,您出来了吗?”
“嗯,出……”
“啊,对不起,对不起……”
褚醉刚从会议室出来,一下桥,就被迎面走来的人淋了半身的咖啡。
“抱歉,我不是故意,我给你擦擦。”
“老板,老板!出什么事了,要我和老高——”陆嘉言殷勤没献完,褚醉就被他聒噪的声音烦躁得当下掐了电话。
驾驶座的高程浩见怪不怪地降下半面车窗,朝不远处努努嘴,示意他看。
“真对不起学长,要不你脱下来,我洗干净再联系你。”
从会议室就注意褚醉,还没结束讲座就先一步离席就等在桥边的女人喏喏道。
“不用。”褚醉蹙眉躲过女人正欲往身上摁的手,并不打算和她多交谈,迈腿就走。
“哎,学长,我妈妈从小……”女人眼疾手快地抓住褚醉的衣袖。
褚醉脸色越发地难看,冷声打断她,“我不是你学长,也不需要你负责,麻烦松手。”
男人冷到掉渣的声音里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女人讪讪地收回手,男人便脱了外套,挽在手臂,避如蛇蝎地快步向门口那低调的保姆车过去。
看着褚醉臭着脸过来,车内的高程浩嗤笑地最后掠了眼那女人,好整以暇地敲敲方向盘,“老板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女人把指甲染得花花绿绿的,那女人也是运气好,没有被剁了爪子。”
“你个腹黑男,原来早发现了老板,居然不告诉我!回头再和你算!”陆嘉言放完狠话,便毕恭毕敬地下车接人。
“把它处理掉。”褚醉不耐烦地将外套丢给陆嘉言,也没管已经拉开的车门,自己绕到另一边,开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