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他居然穿了裤子不穿内裤!这是什么毁形象的骚操作!
咆哮归咆哮,他拉开门的一瞬,苏茶还是鸡贼地一摆腿,将那条格外刺眼的内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在了被子下!
而刚舒了口气,那为了掩饰心虚随意的一扫,她就发现了昨晚被褚醉抽出来卷成一团的、沾了某些液体的床单,此刻散乱地躺在角落的转椅上。
由于散开的缘故,她隐约还能看到上面过了好些时间成了铁锈色的血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一会怎么出去?收拾房间的人得有多尴尬?
能偷偷带走吗??
啊啊啊!
她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冲动来开房!
悔得肠青的苏茶么得感情地用脑门撞着床面。
而拎上衣服关门的褚醉一进来就见到她鬼畜地对着那床单在磕头行大礼,他愣了几秒,放下袋子,咳了声。
闻声动作一停的某人抬头,两人就这么一躺一站地对视着,顺带空气也跟着突然安静了下来。
按道理,这会两人一个穿了衣服,一个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是怎么都不该尴尬的,可偏偏就是尴尬了。
更尴尬地,她一紧张就忍不住蜷腿,这一蜷腿,那条刚才被她盖住的四角内裤就这么在褚醉的注视下,堂而皇之地……暴露出来。
她清楚地看到褚醉的脸色先是抽抽,接着就恐怖地带上了笑容,意味深长地审视着她,用一种带了某种色彩滤镜的眼神,大火煎熬着。
“不……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没有……”苏茶抓狂,结果嘴巴还在这时候跟着结巴,妥妥地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的,你不用解释了,我懂。”
“不是的,你不懂!你不懂!!”
别这样啊,真的别这样!
眼看下一秒苏茶就能像顾家宅子的大白狗那样嘤嘤地用气声叫起来,褚醉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到她旁边,略带调侃地道,“以后内裤就不用藏了,你喜欢,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就是穿,我也没意见。
真要有那需要,我不穿,也会先满足你。”话落又顺着她的方向看了眼某堆床单,无比正经地道,“需要我帮你重新摊开,把你放上去,拍个照留念吗?”
“像小孩周岁照那样。”
苏茶:!!
“你变态——”
全场边挨打边帮她穿好衣服的褚醉出门前,见她想走又不想走,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问,“走不了,是痛吗?”
他知道是会痛的,还听说有人第二天下不来床,但他也就一共一、二、三……六次而已,多吗?
“你说呢!”被翻来覆去捣鼓了一晚上的人这会有机会就使劲在他身上发泄。
“抱你吧,我的大猪猪。”
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