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声音淡漠。
暗卫声音冷静。
“回主子,沈姑娘并无异常。”
“嗯。”
一道冷淡低沉的嗓音漫不经心的想起。
暗卫并未得到吩咐,所以依旧候在原地。
“退下吧。”
景琢骨节分明的指摩挲着掌心的一枚玉佩,眼神淡漠的一瞥。
侍卫如蒙大赦,很快隐没在夜色当中。
景琢想起了白日里的事,忽而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眼神中闪烁出一缕幽光。
短短几日性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有意思。
他倒是很期待,沈辞还会做出些什么让他“惊喜”的事情来。
……
三日后,这日是沈辞生母的忌日。
沈府内皆身着素缟,以表哀思。
沈辞一如往年惯例,准备去京郊的寒烟寺去祭拜母亲。
她身着一袭纯白色的素服,犹如圣洁的神女般,敛着眉,掩住了眼底划过的痛色。
迈过一道门,她碰见了父亲。
“父亲,可要与女儿一道去寒烟寺祭拜母亲?”
沈辞声音委婉。
沈相闻言神色微动,嘴唇翕动片刻,道了句:“你先去,我还有些公务处理,随后便去。”
沈辞福了福身:“那女儿便不打扰父亲了。”
出了府,乘上马车,几人便出发去了寒烟寺。
沈辞依偎在马车一侧,闭目养神。
脑海里想起了关于母亲的一些记忆。
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母亲是一个极其温婉的女子,对她从来都是温声细语的,舍不得多责备半分,与父亲完全不同。
除此之外,她会教她哼唱民谣,也会教她起舞,舞姿曼妙,也是非常人可比。
那时候,家中气氛格外温馨。
可是到了她六岁那年,母亲意外身死,一切都变了。
随即,车夫的一声唤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