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昼眠的右手轻轻擦着辜清许的面颊过去。
夜色浓重,辜清许开车都开了半个多小时,眼看都已经快十一点了。
两人接着往下演,辜清许估计是真的咬牙切齿看了剧本很多遍,昼眠感觉他比时妄演得好,台词是真的倒背如流,诠释也和时妄有很大的不同。
一句轻飘飘的话传来:“打我就真打,打他就借位。”
她说回家,时妄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些。
辜清许跟着她进去,里面就她一个人,开了香氛机,淡淡弥漫在整个套房里。
但他不能阻止她选择。
外面的行人寥寥,他却像个今晚必须赶上飞机的人,好像开慢点飞机就会飞走。
和不够亲密的人才不敢随意冒犯,会留有礼貌的余地。
辜清许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时妄赶紧跟条狗一样追了出去。
昼眠让开身子:“进来。”
众人从第十八场开始排演起,奈何这一场有扇耳光的戏。
他的脸紧绷着,太阳穴的青筋都隐隐凸起。
忐忑敲响房门那一刻,里面传来一道散漫的女声:“来了。”
辜清许像是被火烫到,手机像个烫手山芋,拿都拿不稳。
好不容易到了,他匆匆上电梯,找到了房间。
所有人看过去。
辜清许对她轻笑。
茉莉花香薰的味道悠悠,暧昧得让人忍不住胡思乱想。
过了一会儿,对面言简意赅地答复:“房号”
昼眠从座位上站起来,慵懒的声音缠绵:“我觉得可以啊。”
他的声音并不坚定,甚至有些慌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