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昨天你离开之后,家里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说他叫武炎烈,还说他是你的朋友,希望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把我们白家当年收起来的花名册交给他。”
白佳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现在想来都有些心有余悸,那个男人虽然笑眯眯的说钟凡是他的朋友,也没有感觉得到任何危险的气息,可白佳瑶却觉得那人非常危险。
他们出现在自己房间的时候,简直毫无任何声息,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直接就出现在了他的房间内。
当时差点没把他给吓晕过去。
“武炎烈?”钟凡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很快就舒展了,笑道:“佳瑶宝贝儿,当初那些军人执意要霸占你们白家别墅,为你那哥哥抵债,是不是为的就是这个花名册?你们白家以前难道为军方收藏过什么东西不成?”
钟凡也是疑惑不解,这个武炎烈突然从燕京跑到了沧松,不但向自己挑衅,现在竟然还去了白家要什么花名册,难道和当初那拨执意要霸占白家的家伙一样,为的是花名册不成?
若是如此,那花名册里面记录的名单,和什么事件有关联?让武炎烈这么看重。
“老公,你这么说,我倒是记起了一件事情。”想到这里,白佳瑶陷入沉思会议的状态中,道:“不过我也不敢肯定我又没有记错。当时在我养父生病,病故之前,住进私人医院的时候,我又一次去医院探望他,在门外听到他提到花名册,说这东西不能外传,一定要保存好,他当时是对一个中年男子说的,那人我不认识,他和我养父说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白佳瑶努力回想当时的事情,把当初自己听到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了钟凡。
“我知道了。”
钟凡听到,点了点头,心里突然冷笑了起来,不过他面上缺不露丝毫,笑眯眯的朝白佳瑶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丰腴柔软的娇躯,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羞的白佳瑶俏脸通红,低声嗔道:“老公,人家都遇到麻烦了,你,你还有心事想那种事情……”
钟凡呵呵笑,就在白佳瑶以为钟凡要采取下一步措施的时候,这臭犊子却已经放开了自己,只听道:“那啥,佳瑶宝贝儿,俺有点事情要处理,就是那武炎烈的事情,请半天假啊,要是霍总问起来,你帮俺说一声啊。”
钟凡说着,就转身离开了白佳瑶的办公室,走出白佳瑶办公室的时候,钟凡脸sè有些阴冷,手里拿着一个黑漆漆的圆形金属片,走到男士卫生间,直接丢尽了马桶里,冲了下去。
钟凡走出大厦的时候,就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开了过来,门被人打开,武炎烈笑眯眯的走了下来,“钟凡,你也不过如此啊?反应也太迟钝了吧?现在才想起来那白佳瑶身上被做了手脚?你这危机意识可不行啊?要是派你去执行任务,我怕你会给我们华夏军人丢脸啊!”
武炎烈戏谑的看着钟凡,像是在看猴子似的,完全把钟凡当猴耍。
可就在他自以为是的时候,钟凡突然身上爆发出无边的杀机,速度像是一道残影,瞬间就靠近了武炎烈,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有力像是老虎钳子的手,直接卡住了他的脖子,只听嘭的一声,被钟凡直接给顶在了车门上。
武炎烈看到钟凡眼中的杀机,心中一颤,不过却嘿嘿笑了起来,似乎对于钟凡的举动,并没有感觉到奇怪,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钟凡?这可是光天化rì之下啊?难道你要杀了我不成?我倒是不怕你这么坐,只是不知道你找好退路了没有?杀了我,你也只能跑路了吧。”武炎烈笑的有些阴沉,目光灼灼的盯着钟凡,似乎并怕钟凡下杀手。
“你以为我不敢?”钟凡冷笑一声,卡主他脖子的右手,往中间慢慢一点收劲,劲道越来越大,武炎烈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起来,双眼布满了血丝,显然已经充血,变得非常可怖。
“放开他!”武炎烈的下属,那名穿着便服的女子,看到钟凡似乎真的要对付武炎烈,顿时就再也绷不住了,赶紧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拿枪指向了钟凡。
“哼!”钟凡冷笑一声,接着手臂用力一甩,就松开了武炎烈,武炎烈被钟凡松开,得到喘息的机会,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接着抬头盯住了钟凡,嘎嘎的阴笑了起来,“哈哈,钟凡,你就这么点本事么?我还以为你会为了那个女人的安慰杀了我呢?没想到你没有这个胆子啊,看来你也不过是徒有其名而已。那些人高看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那白佳瑶怎么样的?我在她身上嗅到了你的气息,不用说她是你的女人了,一个沉迷温柔乡的男人,我武炎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至于藏在白家的花名册,我自然有办法拿到!”
武炎烈呵呵而笑,看向钟凡的目光充满了讥讽,似乎真的如他所说,钟凡构不成威胁,已经不被他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