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是嫉妒的,在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后,褚牧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产生这样的情感。
手中的力道还在收紧,让温南锦有些喘不过去来,“褚牧,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然他不会这样的反常。
温南锦的声音让他清醒过来,连忙松开她,满脸关切问道:“没事吧?”
“没事。”她摇头。
踮起脚双手捧着他的脸,两人离得很近,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瞳孔中的自己,“发生什么事了?”
褚牧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没有回答,那些不好的事情自己来面对就好,经过这一次他更加知道她在自己心中的重量。
静静着这样抱了许久,在听到她的哈欠声,褚牧才把她放开,看着她睡去后才离开。
在他离开后,温南锦睁开双眼,眼眸中没有一丝的困意。
这样的褚牧让她怎么舍得放下,独自在背后承受了这么多,却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想起那日从向青口中的听到的那些,她的心又疼了起来。
被暗杀的那天,褚牧很快发现他们不见了,起身还未走出院门之前就设下的死局陷阱启动,那是北疆的秘术,会让处在阵中的人短暂失去力气,外围不断有黑衣人杀进来,他们的眼前只剩下一团黑雾,什么都看不到,手中也逐渐没了力气,根本无法抵抗那些武功高强的黑衣人。
几乎所有人都倒下的时候,褚牧以一己之力,挡住了一轮又一轮的暗杀,最后在颜飏的配合下找到阵眼。
北疆的秘术褚牧在边疆一本书中见过,阵眼好寻,但是难破。
一次次尝试对失去内力的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害。
“邑良身上的伤也是在一次过程伤到的”,向青叹口气接着说:“公子急于出阵,硬是闯到阵外,杀了设阵之人,大家才能活下来。”
一句话他说的轻巧,听得温南锦不由地抖了抖,她原本以为只有一批黑衣人去追杀自己和钟予承了,没有想到他们遇到的凶险并不比自己的少。
破了阵,时间已经过了两日,他们还未回来,褚牧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让颜飏带着他们先离开,找一处安全隐蔽的地方待着,他拿着剑走了出去。
“你身上的伤……”颜飏拦住他。
褚牧看了一眼,“无碍,锦儿他们一定也遇到危险了,我去找他们,你留下,如果明日我们都没有回来,你就带着大家离开,先去兴清城。”
这样的他,颜飏拦不住,只能看着浑身是血的他拿着剑走向丛林深处,很快被黑夜吞噬。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向青说完,看着远处沉默了很久,“从前我只是觉得公子待您是不同的,但事我没有想到他会将您看的这样重,甚至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这是那天向青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起身离开了,剩下温南锦坐在那边独自坐了很久。
她在想那日看到浑身是血的褚牧时,自己是怎样的感受。
心痛吗?
她想这两个字不足以形容出真实感受的万分之一。
难过吗?
那种感觉要比难过强烈的多。
就算过了这些天,她每每想起那日的褚牧,总会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因为自己的出现他才会去太鸣山,如果不是自己,这一劫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历?
最终她是没有答案的,就像是选择来到这里,但是结果究竟如何,一样的无解。
睁着眼看了好久,不知不觉中她进入梦境。
遇见另外一个自己,她身处在现代城市的高楼中,每天疲惫的奔于工作,眼中没有任何的光。
想要上前喊住她,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