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为一己私利而奔波,哪里会有多少为百姓甘愿赴汤蹈火,肝脑涂地的。”
“这才是正常的,一己私利,你完成了你的愿望,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天下所有人在成全自己的同时,也影响着别人,每个人都在进步,每个人都在努力,他想吃饱饭,你想有钱花,都是最简单的愿望,你去做生意,雇了他当伙计,你赚了钱,他吃饱了饭,这才是天下的正道,人都是相互影响的,没有谁能独立其外。”
“那哲兄想要什么呢?”
“为天下商户奉献银两。”
“哲兄……”
“哈哈哈,好了,不说了,豹兄也该起了吧?”
“我们去看看吧,哲兄请。”
“请。”
厉隋和容哲来到一开始喝酒的那个房间,季青豹明显刚起,小厮端来水,正在洗漱。
季青豹看到二人进来,胡乱抹了抹脸,向二人走过来。
“哎呀,深老弟,哲老弟,你们这是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们走了,给我扔这了呢。”
“豹兄,刚才我和深弟看你还未清醒,就出去聊了一会,这不,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来找你了吗?”
“你们俩?也是,深老弟好歹还会点风雅之事,哈哈哈!以后你们聊这个,千万别叫上我,打架的事找我,我倒是乐意的很。”
“怎么,豹兄又想和愚弟比试一番?”厉隋看着跃跃欲试,明显手痒痒了的季青豹。
“不不不,我可没这个意思,我是说以后谁欺负你们,我去揍他们,咱自家兄弟,哪里能拳脚相加呢?”季青豹一点也不想再试试,无论是厉隋还是文绉绉的容哲,他都打不过,而且这俩人揍他还是很不客气的,自己这个兄长当的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现在已是午时,我叫人备下饭菜,两位兄长吃完再走。”
“本来我们是东道主,这饭应该是我们来请,可是屡屡让深弟破费,委实过意不去。”
“没事没事,他有的是钱,不缺这点,走走走,昨天喝的我都没吃饭,现在肚子饿的很,得多吃点。”
“好,二位兄长跟我来。”
厉隋在前面引路,还好三楼房间多,随便换,对外就说是季青豹为请容哲,包下整个三楼,反正这也是常事,没人会怀疑,要是以前,也许各方还会关注一下,派人前来探上一探,现在,是真没兴趣了。
吃过午饭,容哲和季青豹一起离开,临走时,容哲留了一句话给厉隋。
“大乱马上就要开始,你自己小心,别出门了,还有,你的信鸽,最近还是少往这边飞,容易出事。”
厉隋知道很快有乱子,也没打算出门,但是信鸽一事,他有些心惊,看来这个二皇子当真是什么都知道,想想也是,信鸽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家能用,自己这一个小小的茶楼,总是有信鸽停留,迟早会引起怀疑,既然这样,那近期的事就先放一放,等容国事平了以后再说。
厉隋现在倒有些后悔,来这么早干什么,还不如陪着叶锦羽在苗疆多待一会。
想起苗疆,厉隋又想起当初巫祖说送与他的那个蛊,果真跟黄金蛊的效用一样,让厉隋错以为黄金蛊还在自己身体里。转念想想,那是人家的镇族之宝,怎么可能不拿回去。
左右想来无事,厉隋开始静心闭关,安心练武,内力强一分,以后的胜算就多一分了,而且这蛊的作用只有半年,不能浪费了。
三天一过,厉隋明显感觉这容城的氛围不一样了,频繁的军队调动,不同的服装,各种外来人员的涌入,让这个不小的皇城暗流涌动,随时可能爆发。
叶锦羽的肚子已经五个多月了,行动十分不便,每天除了看看书,就是站在院子里发呆,叶锦羽感觉自己的记忆力在逐渐下降,每天浑浑噩噩的,偶尔和肚子里的宝宝说说话,巫篱很忙,忙着接手她奶奶的担子,青橙一直很本分,不像悦歌一样,整天叽叽喳喳的,紫莹又不会说话,整个苗疆,她没有一个能说说心里话的人。
来自濯国的信鸽成了她唯一的期盼,和姜逸的合作已经步入正轨,八百万两白银就这么砸下去了,布庄生意兴隆,还是针对高中下三等的服务,有时候,皇贵妃也会来封书信,说说厉瑾渝和厉初墨的事,叶锦羽望着周围的雨林,这是她唯一开心的时候了。
厉隋并不知道叶锦羽的心情,他现在在容城准备趁乱摸鱼,正当这容城鱼龙混杂的时候,好好谋划布置一番,也好为日后的计划铺路。
人员不停的调进调出,厉隋就在茶楼里,安排一切事宜,他不宜露面。一切都由茶楼掌柜的代理,虽说麻烦了点,但胜在安全。
又没过几日,天坛上的钟声响彻整个容城,老容皇,驾崩了。
厉隋知道,这才是大幕拉开的时候,好戏,才刚刚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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