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静静摇头。
周淮肆眸色幽深,他悄声取出锁骨链,弯腰将锁骨链系在林潇荷细长的脖颈,一边系,一边磁沉启唇,“林潇荷,你不听话。你难道不知道,你对我太好,会让我得寸进尺、对你为非作歹吗?”
“比如——”他拖长声音,“在不适合亲吻的地方,狠狠吻你。”
下秒,他的唇,强势吻上林潇荷的唇。
周淮肆的指尖和锁骨链都泛着凉意,引得林潇荷后颈部位窜起酥麻。
他的吻又那么炙热灼烈……
尽管他俩亲吻过好几次,但林潇荷脑子里依旧倏地一空。
“咳咳咳!”楼上维里尔笑着咬文嚼字起来,“有辱斯文哦有辱斯文。”
原来,他藏在二楼拐角处看戏。
外国佬外放,一大把年纪还非要看小年轻的热闹,究竟谁有辱斯文?活脱脱一老不羞。周淮肆被迫结束这个吻,把林潇荷严严实实护在怀里,不爽地仰头给维里尔倒竖拇指。
“走了。”撂下这句话,他带着林潇荷离开。
维里尔的笑声从楼上传来,“娶老婆的周真的很鲜活呢。诶对,日后婚礼别忘记告诉老头子,老头子出山给你们小夫妻设计婚服。”
周淮肆将手举过头顶,比了个‘ok’的动作。
时隔半小时重新坐到周淮肆的副驾,林潇荷往树湘门面看了眼,回过脸问周淮肆,“我们这么离开会不会不够礼貌?”
周淮肆启动车子,调头朝京市的方向开:“不会。”
他三两句和林潇荷介绍:“十年前维里尔不知遭遇了什么,流落到海城,穷困潦倒地在海京大桥附近乞讨,求路过的行人借他几千块钱救他的儿子。他用蹩脚的中文说,他本来出自y国书香门第,会调香会做奢侈品设计会制衣服,借钱必还,但没人为他停下脚步。”
“我遇到他就在这样的情境下,不知道出自什么心理,顺手帮了他一把,给了他一笔钱,给了他一个铺面。”
“老头从那时候起就把我当恩人,我如果对他太礼貌,他反倒会不自在。”
窗外的风呼呼吹着,车内周淮肆淡淡讲着,林潇荷听着听着,心头一片泛软,脑海浮现出一个词,她顺口便低声说了出来:“心软的神。”
“什么?”周淮肆没听清。
林潇荷打算重复时,车厢内响起急促的铃声。
周淮肆接通电话,沉声问:“怎么?”
他没避着林潇荷,直接开了外放,所以,林潇荷清楚听到陌生的男声从电话那边传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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