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伤得如此重,就先在城中养养伤吧!”
甘、糜二人也关切地劝阻。
“是啊!二弟,你先养养伤吧!”
关羽却说。
“我恨不能即刻见到兄长,岂可中途滞留?”
“可是……”
哮天还想劝阻,关羽却生气了。
“休得罗嗦!快快赶路!”
关羽说完,一跃上了马。
关羽上马的一跃虽不改平日雄风,可是,他的额上立刻冒出了一层汗。
又行了一日,直到夜里宿下,关羽才脱开衣袍,察看伤情。他的左臂已严重青紫肿胀。
哮天见了,十分惊讶。
“呀!肿得多厉害呀!很疼吧?”
关羽听了,笑了笑,摇了摇头。
哮天去摸青肿处,又惊呼起来。
“呀!好烫啊!少爷!您在发烧吧?”
关羽听了,点了点头。
“有点儿,无甚大碍。你去取坛酒来。”
哮天听关羽叫他取酒,好生纳闷,问道。
“取酒?您饮酒,岂不助毒性蔓延?”
关羽听了,解释说。
“我并非饮,是浸脚。”
哮天听了,更觉纳闷,忙问。
“浸脚?”
关羽听了,又点了点头。
“对。华神医说,用酒浸脚,可退烧。”
“好!”
哮天应了一声,赶紧向外跑。
关羽这才用手去按伤处。他虽然眉头都没皱一下,额上豆大的汗珠却直冒。
哮天端着一个盆,盆中放着一坛酒,匆匆进来了。
来到关羽跟前,他二话没说,便将酒倒入盆中,就麻利地为关羽脱靴解袜,然后将脚浸在酒里。
做完这一切,哮天又起身为关羽铺好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