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满是幸灾乐祸,谁让你丫嘴贱,提什么认亲的。
韦至永认命地拿着车钥匙走了。
而一门之隔的卧室里面,瞿景一进门就不老实了,开始动手动脚,虽然妆容下不了口,但其他地方还是很可口的。
易初尽量躲闪还是被吃了好几块豆腐,把她恶心个够呛,暗暗磨了磨后槽牙。
瞿景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ldo;你要是今晚把爷伺候爽了,爷改明儿就把你包了,以后你就是爷的小情儿。&rdo;
呸,谁稀罕!
易初推着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呵气如兰:&ldo;别着急~难道你不想体验一下前戏的快乐吗?&rdo;
她的嗓音不似之前的甜腻,而是清透温柔,似乎带着丝丝的蛊惑,听在耳朵里,让人尾椎骨都酥了。
易初用柔弱无骨的手将他轻轻一推,瞿景就顺势推倒在了床上。
她翻身坐起,柔软的手指隔着衬衣在瞿景的胸膛上画着圈,像放慢动作一样,将他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易初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吹气,&ldo;闭上眼睛,好好享受。&rdo;
瞿景像被蛊惑了一般,闭上眼睛,他微微喘着粗气,随着易初手下的动作,意识渐渐陷入了迷茫。
忽然,他感觉手腕处一紧,猛地睁开眼睛,竟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一条火红色的纱带绑在了床头。
&ldo;你干什么?!&rdo;
他刚一张嘴,易初随手拉过被角就塞进了他嘴里。
瞿景开始挣扎,易初翻身骑在他身上,把被角拼命往他嘴里塞。
瞿景目眦欲裂,试图用脚踢,可是因为姿势问题,他怎么都使不上力。
这一动作倒提醒易初,她一把抽出瞿景的腰带,压住他的两条腿,紧紧地捆了起来。
此时的瞿景,哪里还有刚才的即将陷入温柔乡的飘渺之感,他满眼惊恐,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嘛突然使出这么一手。
他拼命挣扎,将床头撞的&ldo;咣咣&rdo;直响,只希望外面的方仲翰能听到声音赶紧进来。
坐在外面玩手机的方仲翰:&ldo;……&rdo;
操,这也太激烈了!
瞿景那丫不会是吃了壮.阳.药吧?
易初压制着瞿景拼命挣扎的身体,在他耳边阴森森地说:&ldo;老实点,你再挣扎一下,信不信我给你喷辣椒水?&rdo;
瞿景:&ldo;!!!&rdo;
他定睛一看,易初手里正拿着一个小喷瓶,对准了他的面门,那食指随时都要按下去的样子。
他一下子不敢动了,惊恐地瞪着那个小喷瓶,他虽然没被辣椒水喷过,但想想都知道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