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关于辅导员的事情?”朱长林忍不住打岔问道。
“哦,当然是小莫,不然还能有谁?”杨平直一边把思绪记录下来,一边说道,不知不觉间连称呼也变了。
莫问脸上一苦:“杨老师,我看还是算了,我真的无法胜任。”
杨平直头也没抬的说道:“作为辅导员,就是以辅导为主,只要具备两个条件就可以了,一个是渊博的知识,一个是责任心。”
“我可没有责任心的。”莫问连忙说道。
“我已经看到你的责任心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文学班的那些孩子虽然淘气,但总体还算不错的,你和他们年纪差不多,自然能聊到一起,比我这个糟老头子可强多了。”杨平直一脸和气的说道。
莫问哭笑不得:“我哪有什么责任心,我自己都没看出来。”
“没有责任心的人,只知道索取,不会懂得拒绝,小莫,我刚才真是看错你了,这位柳同学说的不错,你做个教授都绰绰有余。”杨平直一副大包大揽的说道。
“对啊,表哥,”柳随风连忙向莫问使眼色,“你就答应吧。”
朱长林眼见局势逆转,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让杨平直改变了注意,但他也知道这事是铁打的定下来了。
“那我去报备一下,”朱长林依然笑呵呵的,走了两步想起什么,才弱弱的喊道,“老师,你能真的能听到莫老师说话?”
杨平直愣了一下,点头说道:“能听到,比你们说话还清晰,怎么了?”
朱长林一脸我在看妖怪的表情望向莫问:“莫老师,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么大声说话,老师才勉强听见,你声音这么小,他却听的清楚。”
“这个很难解释,”莫问苦笑一声,连忙转移话题,“不过,我可以治好杨老师的耳疾。”
“怎么可能,上次我陪他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器官老化,听力下降是老年人常见病,不失聪就不错了,还能治好?”
杨平直也抬起头看向莫问:“小莫还是医生?中医西医?”
“算是中医吧。”莫问一乐,医生谈不上,倒能和金庸笔下欧阳锋有一拼,老毒物啊。
“呵呵。。。算是?那就一定是了,小莫啊,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太谦虚了,要不然刚才我也不会小看你了,说什么自己从来没有上过学堂,这乍一听就是大字不识的土鳖嘛,差点就让老头子我放走一位大才啊。”
莫问脸上微红,还有这么夸人的,听着真舒服。
“你真的有把握?”朱长林为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杨平直这个授业恩师可是出了名的孝顺。
“三分钟见效。”
莫问一笑抓过杨平直的手腕,暗运一道真元送入他的体内,然后接连拍打一下杨平直的前胸后背还有颈部,在众人眼里,莫问这哪是在治病,这分明是在揍人嘛,还是虐待一位吹风就倒的老爷爷,实在是太残忍了。。。
“哎哟。”杨平直捂着耳朵痛呼一声。
朱长林脸色大变,连忙上前扶住杨平直,喊道:“老师,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咦,不疼了,你喊什么喊,我耳朵又没聋。”杨平直挖了挖耳朵,生气的说道,只是他自己却没有觉,他的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
“老师,你能听到了?”朱长林试着放低声音。
“当然能听到,”杨平直晃了晃脑袋,眼睛一亮,“还别说,让小莫这么一番拍打,感觉好舒服,头晕的毛病也没了,以前耳朵好像灌了水,沉甸甸的,现在感觉很轻松,耳鸣也没有了。”
莫问放下手里的笔,将纸片递给杨平直:“这是养生的药方,药材很常见,普通药房都有得卖,一周一次三碗水煮成一碗,临睡前服下,一个月耳疾可治愈。”
“真的?”杨平直脸上一喜,连忙接过纸片细细打量,“看以后谁还敢叫我老喇叭。”
“莫老师真是神医啊,”朱长林羡慕的看着那药方,“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也拍一拍?”
莫问扫了朱长林一眼,只见嘴唇微紫,大冷天额头还冒汗,这是虚火旺盛所致:“肾虚?”
没想到莫问这么直白,朱长林老脸一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低声问道:“能根治吗?”
“治什么治,”耳朵好转的杨平直听到了,立马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平时少看点动作片,多锻炼身体,别在外面鬼混,你会肾虚?放着老婆孩子不管,老是不着家,我看你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