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洛,你个死丫头,你是不是看老子这几年活的滋润,想坑爹呢吧。”电话那头传来秦宿旺悲愤的质问声。
秦洛洛疑惑的将手里的小刀插在桌上:“怎么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那个老师到底什么身份?”秦宿旺喘了口粗气问道。
“这个我还不清楚,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他,不过他跟我手下一个小弟是表亲,我也是看他身手不错,就想收他做小弟。”秦洛洛平淡的说道。
“我靠,你想都别想,你这丫头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老爸告诉你,再遇到那个老师,一定要客客气气的,然后有多远躲多远,知不知道?”
“为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把人捞出来?”秦洛洛撇了撇嘴,不耐烦的问道。
“我靠,别使那么大声姑奶奶,那位大爷还用我捞,老子现在都自身难保了。”秦宿旺喘着粗气低声说道。
“生什么事了,难道你真带着人打劫警察局了?”秦洛洛小脸紧绷了一下。
“我倒是想来着,”秦宿旺苦笑一声,“自家闺女好不容易求咱办事,老爸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本来和你通完话我就带人埋伏好了,想着下午趁他们出警的时候,冲进去把人抢出来,可是没成想,到中午的时候,突然闯进去二三百人的军队,我勒个去,跟拍电影似的,个个揣着冲锋枪,我滴个妈呀,国安的军部的还有国防的,一个个都是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人物。”
“难道今天正好赶上领导视察?”秦洛洛哭笑不得的问道。
“哪啊,全都是为了你那个老师去的,真他么有面子,跟那群大人物有说有笑,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闺女,咱们就是平头老百姓,街上小流氓,跟这种人玩不起,听老爸话,别招惹那个人。”
秦洛洛皱了皱眉头,手不由自主的拔出桌上的小刀转动起来:“我知道了大哥,出来混最主要的是靠眼力,我自然不会招惹那些惹不起的人,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手下小弟着想。”
“我去,秦洛洛,你能不能别跟我这么江湖,好好学习才是正道。”
“行了,知道了,你早点找你的马子打炮睡觉吧。”秦洛洛不耐烦的说道。
“睡觉?”电话那头苦笑一声,“今儿是别想睡了,老子到现在还在警察局外面趴着。”
“人不是都出来了吗,你还在那干嘛?”
“人是出来了,可是后来有66续续来了好多人,国安的局长,军部的部长都来访问了,上面能不视察一下吗?四周全是岗哨警戒,就这样,老子从中午一直趴到晚上,连头都没敢抬,这会才刚消停了,也不知道是他妈的哪个王八蛋,在草丛里拉了一坨粑粑,熏死我了,老子誓,以后每天晚上都带兄弟沿街巡逻,看到随地大小便的一定爆了他菊花,妈的。”
知道秦宿旺没事,秦洛洛才挂了手机,从枕头边上抽出一支香烟,放在鼻尖闻了闻,放在口中点燃,轻轻地出了口气。
“豪门世家,又出来一个装逼分子,最好别让老娘抓住你什么把柄,还有柳随风,这个小弟很不老实哦。”
手中白光一闪,哆的一声,秦洛洛手里的小刀化作白光插在桌子上,刀柄咣咣乱晃,刀身入木三分。
“阿嚏。”莫问揉了揉鼻子,弱弱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暗送秋波的齐洁,温柔恬静的姬灵嘉,还有一脸担心的叶晓月,以及有些幸灾乐祸的周天灵,还有黑着脸的莫秦轩,淡然的莫离,自娱自乐的老胡。
跟这些人在一起太他么有压力了,还是跟自家闺女一起玩的轻松,莫问苦着脸冲怀里的叶晓星耸耸鼻子,后者没心没肺的一乐。
“小问啊,以后让阿忠跟着你吧。”莫秦轩最后叹了口气说道。
莫问疑惑的看了莫秦轩和莫离一眼:“爷爷,没这个必要吧。我只是去做老师,又不是去打架,今天这事也是赶巧。”
“行了,就这么定了。”莫秦轩大手一挥,“阿忠跟了我一辈子,他做事我放心,你有什么事交代他去办就可以,还有,你身为莫家未来的家主,要懂得奴御之术,不要事事亲为,更不要孤身犯险,古人云,君子不立于危墙,你要明白爷爷的苦心。”
莫问苦笑一声:“爷爷,忠伯和您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要为我操心了,让他陪您聊天解闷多好,让忠伯跟着我跑前跑后,我真的不习惯。”
莫离平淡的脸色一变,一副古代死谏忠臣一般,怒冲冠的问道:“小家主可是嫌弃老奴老了?古将廉颇老矣,尚能一饭斗米,肉十斤,披挂上马,老奴不敢自比廉颇,但忠心可鉴,要是小家主不用老奴,老奴就血溅当场,必不累于莫家。”
装,接着装,莫问心里苦笑,他自然看出两位老爷爷的把戏,还血溅当场,莫离要是有那份刚烈,早就活不到今天了,虽然知道这是下个套让自己钻,可是莫问不得不钻,莫离虽然没有那份以死明鉴的刚烈,但也是说到做到的主,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把这位老功臣逼死了,那就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忠伯这是何必呢,”莫问连忙扶住作势要撞柱子的莫离,虽然心里知道,这一头撞下去,坏的一定是那根柱子,但这面子还是要做足,“忠伯忠心可鉴,一辈子跟着爷爷尽心尽力,我可不是嫌你老,只是不忍心让您跟着我奔波罢了。”
“莫离自小生在莫家,当然生是莫家人,死是莫家鬼,不求有功,只求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要是小家主嫌弃,老奴自然是有自知之明。”一脸你不同意我就撞的表情,反正又撞不死,但是你忍心我就敢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