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痛苦地呻吟着:“好痛!好痛!”
庄缄语看了看女孩子的脚腕,把她半抱半扶地弄到自己工作间的椅子上,让她不要动,自己去楼下小卖部买了一块冰棍用塑料袋套好敷到女孩的脚腕上,对她说“昨天我也崴了脚,这样敷一下就不痛了。”
冰敷后女孩子舒展了眉头,笑着说:“你真好,谢谢你!你叫庄缄语对吧?我叫安静,是财务部的小出纳。”
庄缄语说:“安静,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意思很相近哦。对了,刚才你怎么会摔倒的啊?”
安静撇嘴道:“还不是市场部的那三个人,洗完手不擦干,反而把水都甩地上了,害得我滑到。”
庄缄语一听,赶紧跑进女厕把地上擦干,然后再回来跟安静说话:“原来刚才那几个人是市场部的啊!”
安静说:“庄缄语,她们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她们就是那样的人,还以为谁都和她们一样心思……”
庄缄语不解地问:“她们,什么心思?”
安静把手搭在庄缄语双臂,眨着眼睛说:“我就说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吧?很多女人应聘陆缔,其实都是冲着陆缔集团的两大金钻来的!他们就是陆缔的董事长陆杭和他的独生儿子、陆缔总裁陆则麟。他们俩都是单身,一个是气质冷酷大叔,一个是冷艳无敌鲜肉。泡上哪一个都是她们的梦想。”
庄缄语问:“董事长,他长什么样子?”
安静瞪大眼睛说:“不会吧,你喜欢大叔啊?陆董长什么样,你去公司网站上看看就知道了,虽然他看起来很年轻,但他的年龄,其实已经可以做你爹了。”
庄缄语说:“他为什么还单身呢?他妻子呢?”
安静说:“离了,在美国待着呢!总裁每年都会飞美国几趟去看他妈妈。”
庄缄语若有所思,安静摇了摇她说:“我脚已经不痛了,我要回去上班了。谢谢你!”
安静走后,庄缄语躲进工作间,掏出手机偷偷上了陆缔的网站,在公司董事长寄语那一栏里,她看到了董事长陆杭的照片,陆杭五十来岁的样子,但面容清俊,身材也很好,看起来颇有魅力。庄缄语望着陆杭出神,莲姐突然推门进来,不满地说:“你在干什么?这是工作时间,不许玩手机!你要是干不了这活,趁早离开陆缔。”
庄缄语惊得跳了起来,连忙放好手机,向莲姐保证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莲姐说:“那还不赶紧去打扫?男厕里面地上都是水迹,万一有人滑到怎么办?”
庄缄语拿起拖把抹布就往洗手间奔,在男厕外面喊道:“里面有人吗?”
她喊了三遍,不见有人应答,便推门而入,谁知里面有人正拉开门,庄缄语推得太用劲了,一下子就撞上了那人。
庄缄语满脸绯红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喊话了,你没答应。”
那人推开庄缄语,似笑非笑地说:“庄缄语小姐,你真是只没头的苍蝇吗?你已经撞了我两次了!”
庄缄语退后一步,这才发现又是那个冤枉她碰瓷的年轻人,庄缄语惊异道:“又是你?我真的不是碰瓷!”
那人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她说:“你当然不会是碰瓷党,碰瓷党无非就混上点小钱,哪有你这么大的志向?”
庄缄语并没有体味到那人话中的嘲讽之意,还傻乎乎地道谢:“谢谢!”
那人一愣,心想,这女孩子是装傻呢还是真傻?若是真傻,她来陆缔当保洁员什么目的?若是装傻,那她城府也太深了。
趁他发愣之际,庄缄语已经溜进男厕去打扫了,那人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庄缄语擦着洗手台上的水迹,突然发现洗手池旁边有一块男表,不知道是哪位粗心的人洗手时摘下落在了这里。庄缄语不懂鉴表,也不知道这表值不值钱,万一很值钱呢?那丢表的人发现了岂不是很焦急?
庄缄语想了想,拿白纸写了一张失物招领:从男厕捡到手表一块,请带发票到保洁室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