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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啊呀，方向是不是错啦?&rdo;最初提出怀疑的是圆脸女子。她对当地的地理好象很熟悉，发现车在向灯光稀疏的地方行驶，开始不安起来。

&ldo;不是到旭丘吗?从这个方向去是抄近路。&rdo;海原以安慰的口气说。

&ldo;不过……&rdo;瘦长脸女子以顾虑重重的语调道，&ldo;以前来过几次，出租汽车不是走这条路。&rdo;

&ldo;那是司机不熟悉这里的地理。&rdo;尾贺若无其事地回答。两个女子沉默下来。不知不觉间，车又驶出了很长一段距离。

&ldo;奇怪!从出租汽车站已经开出有30分钟了。我从来也没用过这么长的时间。&rdo;圆脸女子窥视了一下手表，忍耐不住地说。

&ldo;我到这里就行了，请让我下去吧!&rdo;瘦长脸的女子脸上带着不安的神色说。

&ldo;在这种地方下车，危险呀!&rdo;山际把瘦长脸女子的要求当成了耳旁风，继续驾车疾驰，一会儿就离开了住宅区的灯光，在荒凉寂寞的原野道路上奔跑。

前后都见不到其他车的车灯，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有两三盏灯光寂寞地闪烁着。

雨下得越来越大。车现在究竟奔驰在什么地方，两个女人已经完全判断不清了。

&ldo;你们‐‐&rdo;圆脸女子焦急地大声嚷道，&ldo;你们是不是存心不良!&rdo;

&ldo;哪儿的话!我们没有什么存心不良。&rdo;山际以非常认真的语调回答。可是他这过于认真的语调反而更让人感到他们有什么不良企图。

&ldo;停车!停车!不然的话，我们要叫警察啦!&rdo;圆脸女子生气地大声喊叫着，试图打开车门。

&ldo;现在可以动手啦!&rdo;山际的话音刚落，尾贺和海原就向两个女子猛扑过去。

&ldo;啊!你们要干什么?!&rdo;

当她们从愕然中醒悟过来，想要反抗的时候，已经迟了。圆脸女子和瘦长脸女子分别被尾贺和海原从身后用双手勒住了脖子，然后被他们用事先准备好的胶带堵住了嘴。车内的挣扎一会儿就结束了。他们对那里好象挺熟悉，动作很顺利。当汽车在一片沼泽地旁边停下来的时候，两个女人的手臂已经被反绑起来，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一会儿的工夫，两个女人的衣服就被剥了下来。因为是豪华高级车，空间可以充分利用。三个男人各自应该分担什么任务，好象是事先已经决定好了的，技巧和步骤都很熟练。他们把女人身上的各种衣服象削果皮一样剥了下来。那圆脸女子拿的纸包已破了，从中掉出了甜瓜和麝香葡萄。

&ldo;不要胡来!&rdo;圆脸女人绝望地喊道。三个男人也不言语，相互点头示意。大概是为了行动方便，车内只留两个男人行事，剩下一人临时到车外去，一方面是为了倒出更大的空间便于那两个人行事，另一方面也好在外面监视动静。

&ldo;海原!&rdo;过了一会儿，尾贺从车内喊在车外监视的海原。海原以为该轮到他的好事了，正在向车内张望。

&ldo;这个女人不行，怎么回事?太生涩啦!&rdo;尾贺恋恋不舍地说。前面，山际在毫无阻力地对另一个女子施行暴力。

&ldo;好吧，让我试试看，你出来替我放哨。&rdo;海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