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他语带怨气。自己给的马奶酒不好喝吗?偏喝什么荔枝酒,后劲足还容易上火!瞧把他给火的!
荣安却是一拍脑袋。
&ldo;我想起来了。似乎你给我的所有东西,都是白色的!原来你一早就有暗意的吗?&rdo;
&ldo;……&rdo;朱承熠想了想,咦?好像是。
&ldo;你看,马奶酒,小白,白狐皮,都是纯白的。还有白花花的银子……&rdo;
&ldo;你知道就好。那都是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可见我心之纯洁无暇。&rdo;事实他并未刻意为之,竟有如此巧合,这缘分是天意吗?哈哈!
荣安点头。&ldo;我喜欢白的。&rdo;尤其是银子。
&ldo;我也很白。&rdo;
&ldo;嗯。&rdo;
&ldo;……&rdo;
朱承熠盯了她一眼。呵,确实多了。
阿生则已经咳了有三声了。
无奈,后面没人理他。
他讨厌这个夜晚!
他们在说什么?
哎!将军多操心了。还怕二小姐嫁不出去?他敢确定,二小姐已经上了朱承熠的钩而不自觉,酒后吐真言,开口闭口说喜欢,成何体统!
他为什么要听这些?他还没喜欢的人呢!
彩云去哪儿了?
要是多一个人在,他还能自在些。
好烦!
赶紧回去就好了。
然而,人不遂他愿。
后边的二小姐在闹着要骑马。
关键那位爷,一点魄力都没有,竟然二话不说就应了。
大晚上的,满街都是人,骑什么马!
可惜,压根没人打算问过他的意思。
阿生就听见身后,砰砰发出两声响,窗户被关起。
几十息后,二小姐叫停了马车。
再走出来的二小姐,已经将宫女衣裳换成了一身布衣。
这是她的马车,里边有她好几身衣裳。而这身布衣是其中最低调的。
&ldo;阿生,我要下车!&rdo;
&ldo;……&rdo;
几十息后,虞荣安骑在了朱承熠的马上,戴了阿生往日用来遮阳的斗笠,而朱承熠则坐在车夫位置一手驾车,一手牵着荣安的马。
至于阿生,正惶惶坐在马车里,冲两人翻了一个又一个白眼。
没办法,二小姐一心要骑马,可世子的马只让世子牵,于是他被从车夫位子上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