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了一眼那个孩子,然后对易灵隐笑了:&ldo;知道了。&rdo;
生物馆内热闹非凡,现场的人都聚在一处,承办方给孩子安排了小板凳,我和易灵隐领了上台的号码牌,来的稍微晚了一些,只拿到了最后出场的号码,其他的号码都被被人挑完。
都是些家长也都是赶鸭子上架,站在台上蹩脚的展示着,除了自家宝贝,基本都没有人捧场,说到底是一场孩子和大人玩闹的游戏,上场都能得奖品,我和易灵隐无奈笑着,然后把郑雨扬交给易廷柯后,准备登台。
虽然只练习过一次。
但是……
已经足够了。
由《梁祝》开场,许是方才磕碜的音乐听得太多,莫名的认为我和易灵隐的合奏比从前苦练多日的程度还要高上几分,明明是生疏的东西。
大多数人对《梁祝》有认知,只要听到音乐就知道这是什么,所以用这个来开场并没有选错,然后在过度之中转换成《爱的礼赞》,从中国古典转变成西洋世纪的温和叙述。
灵隐,你知道吗?
爱的礼赞这支曲子原名是作曲人妻子的名字,这是一首夫妻二人共同创作的,溢满了爱的曲子。
我们两个来演奏是不是太过于不伦不类了?
她好像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确实音符渐渐的变的僵硬,这不是我们能理解的境界。
违和感渐渐出现……
然后我们转换了心思,我们只当自己是爱情的观望者,以期待的目光看待这眼前幸福相爱的夫妻,不将自己视作故事中的人,我们只是渴望者,以渴望者的角度来演奏,这是我们演奏的方式。
于是啊……
违和感渐渐消失……
曲毕。
有很多人驻足停留,我们获得了掌声。
四张门票到手。
准备入场的时候,郑雨扬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小孩子,我认识他,沈耀凡,扬扬的同桌。
&ldo;郑雨扬。&rdo;那孩子满身金灿灿的阳光感,抬头看了我一眼:&ldo;郑雨扬的哥哥好。&rdo;
&ldo;哦,你好。&rdo;然后我明显的发现郑雨扬牵着我的手僵硬了。
易灵隐和我挥挥手:&ldo;我和廷柯先进去了,有缘再见。&rdo;
&ldo;太不厚道。&rdo;我对她挥手,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