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小家伙有些不舍,也道:“大叔,你可一定要来啊!我一定要打败那些狼!”
王俭点了点头,出了徐府。
王俭走后,月儿与小胖,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徐方突然一改笑脸,对剑心道:“你今天去山上干嘛?要是没这几位大哥救你们,你们三个现在说不定在狼肚子里了!你们三个就你最大,他们都是跟着你玩!要是你们被狼吃了爹怎么向月儿的爸妈交代?怎么向小胖的父母交代?你想我们徐府陷于不仁不义之地么?!”
剑心也是没想到爹爹会突然发火,害怕的泪水又有点要出来的意思。
徐方见剑心这幅模样,没有丝毫的同情之意,道:“从今天起,周逢一三要读书写字!每逢二四要习琴棋书画!六随我学习铸剑,继承我徐家家业,只有七你可出门玩耍,但酉时(下午五点)必须到家!”
剑心一听得知自己几乎没有玩的时间了,当即要说什么,谁知徐方立刻断言到:此时就这么定了,不得有异议。”
说完就挥袖而去,留下剑心在前厅干委屈。
凤阳城府,王俭等人,提着两单箩筐,在府外等着。那门口站岗的两名差役颇有些看不起的意思。暗想:这几个土帽子真敢说大话,郡守的亲戚?郡守会有这么穷酸的亲戚吗?等等郡守生气就有他们好受的了!
正想着,一名通报的差役走了出来,同样是有些蔑视的眼神看着他们。道:“行吧,朱郡守说了,要见见才知道有没有这个亲戚,你们跟我来吧。”
王帅等人见这差役模样,握紧了拳头,眼神凶恶的看着那差役。
差役被这样看着自是很不舒服,拿起手中的武器就敲了王帅两下。王帅本就很窝火,现在对方竟然还先动起了手,当即要上去与那厮扭打。
谁知王俭用力按着他的手臂道:“这真对不起,让官爷生气了,我这兄弟天生斜眼,看人都不准的,他这是在对我生气呢!这就有劳官爷带路了。”这会儿,这王俭说话却没有半点北方口音了。
熟知这差役伸出了手。
王俭自是会意,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交给了那差役。
王帅愤愤道:“刚刚不是刚给过了吗!怎么还要给?!”
那差役拿了银子,道:“刚刚是报信的,现在是带路的,我不要可以啊,你自己去找啊!”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在前头。
王帅暴脾气又要上去揍人,但却又被王俭给拉下了,只得在后面跟着生闷气。
这凤阳城府着实大,走了近一刻钟,才到这差役所说的招待室,但几人进去一看,这连张椅子都没有,家徒四壁,哪里算什么招待室!好在王帅已经麻木,不在于那差役一般见识了。
差役也不进屋,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叫郡守!”说完就走,没有一丝停留。
朱常这几日火气异常的大,自是被那王朝在会议上气的,现在听说有什么北方亲戚找上门,又是不甚的恼火,自己哪来的北房亲戚?自己是地地道道的凤阳人,祖宗八代都在凤阳,哪来的北房亲戚?!当即就差役要把人轰走。
可这差役却道那几人虽看起来土里土气,但看上去颇为有财,何不乘此机会敲一笔?果然这朱常就动心了。让这差役把人带进来。
而这给了差役两次银子,王俭,王帅是异常的心痛,王帅道:“我们北方已经持续灾害三年了!朝廷未曾给过一分救助,若不是我们还有些打猎手艺,怕是也熬不过去啊。哪曾想连这凤阳郡守面都还没见到就已经扔出去两锭银子。这若在北方能救活多少人啊!”
王俭只笑笑,没有说话,只是他笑的却是那么难看。
半响,朱常才晃晃悠悠的踏进门来,见这几位汉子连件像样的衣物都没有,当即有些生气,小声向旁边差役道:“这就是你说的有钱?怎地如此不堪?”
差役道:“大人,这人不可貌相,这几个人是真有钱!”
闻言朱常道:“你最好别骗我,不然有的你好受的!”
差役赔笑:“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朱常这才向前问道:“你们说是本官的亲戚,是什么亲戚啊?”
王俭拱手道:“我是朱大人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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