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满身名牌、珠光宝气地站到那些人面前时,她们再也不敢欺负我,瞧不起我了。
果然这个世界就是笑贫不笑CHANG的。”
曾兰说着,极轻地叹了口气。
然后继续道:“有一天,花松溪忽然抱回来一个七八个月的女婴,粉粉嫩嫩的,非常漂亮。
他说让我养着这个孩子,以后就是我的女儿了。
我那时候自然不肯,我还那么年轻,总想着自己生一个,为什么要抱养?
而且我也有私心,要是我自己生的孩子,哪怕我一直进不了花家的门,我的是
这个孩子还是能够分得花家的财产的。
抱养的孩子对我来说终归不是依靠。
可花松溪非要我养着,还允诺说等以后有机会,他会和我结婚。
我虽不情愿,却也没办法,最终还是妥协了。
到了静恬七岁时,花松溪终于肯和我结婚了。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我带着静恬走进花家的大门,从此可以真生昂首挺胸走出去了。”
曾兰说着,满眼是泪,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激动的。
花裳捏了捏眉宇间的鼻梁,头痛感再次袭来。
闭上眼,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头痛感渐渐消失。
再睁眼时,花裳问道:“你和我说这些想表达什么意思?
你很成功?还是你觉得自己很委屈?”
曾兰摇摇头,道:“我只是想说你离开是对的,今天你就不该回来。
花松溪领养静恬,一开始我并不明白他的用意,他要我养着,我只好照做。
那时候我曾怀疑静恬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因为特殊的原因这孩子的亲生母亲不能自己养了。
为此,我偷偷去验了这孩子和花松溪的DNA,发现他们不是父女。
花松溪竟然真的只是领养了一个女孩儿。
这让我很是疑惑。
后来静恬渐渐长大,他多次透露出这孩子长得好看,以后会有大用的说法。
我才明白,他大概就是想养着静恬以后为他去谋取利益。”
这些花裳已经知道了,她打断曾兰的话,再次问她这瓶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