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一会,面露得意道:
“只能说明砚哥哥对感情忠贞不二,是个难得的佳婿。
更何况这柳婉儿进门以后不过是个妾室,又何必担心。”
胡氏差点没被自家闺女的脑回路气死,撑着隐隐作痛的额头。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她家昕儿如此聪慧的姑娘,怎么一到感情的事情上就如此拎不清呢?
胡氏冷哼一声道:
“再多的深情也是给那柳姑娘的,和旁人有什么干系。”
姜二犟嘴道:“那是旁人没本事抓住砚哥哥的心,换做是我。。。”
她正要说下去就被母亲打断:
“换做是你,就更没有可能了!”
顶着女儿嗔怨的目光,她自顾自说道:
“你看那贱人生的女儿,倒是长得标志。
我也是见过那柳姑娘的,说实话,光论相貌,不及昭丫头半分。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宋小将军偏偏心里就只有他表妹一人,就连这狐媚子都不能让他有一丝动摇。”
胡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想到了什么。
她和姜大人就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的杀伤力,她比谁都明白。
眼见女儿还是执迷不悟,胡氏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她退下,道:
“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过来,回去吧。”
姜二姑娘行礼正欲回去,胡氏突然又想起话嘱咐道:
“等明年昭丫头及笄,二人便可成婚。
你万不可再像小时候那样鲁莽行事,一定切记。”
姜昕心有不甘,嘴里还是称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回到后院,姜昕一路上憋着的怒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她一把将桌上的全都推到。
她泪水涟涟,走近梳妆台前,从抽屉中拿出一把剪子。
一旁的丫环以为她想不开连忙扑了过去,抱住姜昕哭泣道:
“小姐不可呀!您这样老爷和夫人该怎么办。”
姜昕一把将小丫环推到在地,厌恶的说道:
“你给我滚开!”
说完走向窗边摆着的绣架,素白的绢布上面,精心的绣着一对赤金鸳鸯。
姜昕抬起指间,那葱白的指间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