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徐,惬意无比。
谢景宸走过来,杏儿唤道,“姑娘,姑爷来了。”
苏锦轻嗯了一声,没说话。
谢景宸望着她道,“你的招牌砸了。”
苏锦眼睛一睁,脸上掉下来两黄瓜片。
“不会吧,你三叔病没好?”苏锦吃惊道。
“是一点没好,”谢景宸道。
“……。”
“你三叔的心理阴影面积有点大啊,”苏锦嘴角抽抽。
谢景宸眉头微拢。
杏儿望着苏锦,“姑娘,什么是心理阴影面积?”
苏锦拿了块黄瓜嚼着道,“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那种感觉。”
杏儿打了个哆嗦。
“还能不能医治?”谢景宸问道。
“当然能了,”苏锦勾唇道。
其实三老爷的病说难治很难治,说不难治也不难治。
只要找准病根就行了。
他是一边拉肚子,一边服了春药,那种情况下行鱼水之欢……
无异是把鱼放在锅里,加水添柴熬鱼汤。
没有欢愉,只有痛苦。
只是这件事,三老爷是不可能跟来给他治病的大夫提的,他要脸。
大夫不知内情,又如何对症下药?
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苏锦把脸上的黄瓜片取下,起身去了竹屋。
这一忙,就是一个上午。
等她把药丸调制好,已经饿的饥肠辘辘了。
“总算大功告成了,”苏锦伸着腰肢道。
苏锦让暗卫把药丸给三老爷送去。
暗卫出了竹屋后,先去找了谢景宸。
谢景宸看着手中瓷瓶,“这就是她给三叔调制的?”
暗卫点头。
谢景宸把瓷瓶盖拔了。
一缕清香钻入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