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鱼龙混杂,女士很多,用香水的男士也有,每次应酬完祁邵珩总要净身沐浴。
只是,像这次不顾礼仪,在路上就开始脱大衣的上司,于灏还是怔住了。
“回酒店。”上了黑色的劳斯莱斯,祁邵珩皱着眉没再说话。
车窗半降,大肆开着。
祁邵珩靠在车座的背椅上,神情有些恍惚。
伦敦的深夜,有点冷,路灯发出橘红色的暖光。
路上的周边有住户的小庄园,即使已到了深夜,也点着一盏明亮的小灯,有家的感觉。
夜露霜重,异地他乡,万家灯火明的现在,祁邵珩感受着车窗外凛冽的寒风,在想:阿濛在做什么呢?这么多天过去了,没有一通电话,一发短信。远在国内的他的妻子,没有主动理会过他。
他不是没有打过电话,每一次‘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样的机械女音,总是让他叹气,再叹气。
无疑,阿濛没有用他为她准备的手机。
家里的住宅电话,祁邵珩不是没有打过,但是每次打回去不是阿濛去上学外出不在,就是程姨说的:
——‘先生,太太在洗澡。’
——‘先生,太太已经睡了。’
——‘先生,太太说她马上就要出去了。’
——‘先生,太太说她不方便接电话,让您有什么事就说,我来传达。’
诸如此类,打过数次,祁邵珩便不再给家里打了。
这么明摆着,小女孩儿不想理他,他何必逼迫她。
不强迫,不敢强迫,对于以濛,一向无所忌惮的祁邵珩怯步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个女孩儿最好的,让她不反感,不厌恶。
对,只要对他不反感,不厌恶就好。
多低的标准!
这么多年,在无数女人面前,向来都是被人主动攀附着,被他嫌弃着。
然而到了以濛这里,不得不说风水轮流转了。他的妻子嫌弃他!
他要放低姿态讨好他家小姑娘,可小姑娘心思紧密的很,何止是拒绝,简直就是不给他机会!
对以濛,他总是没办法到没办法。
摇摇头,点了支烟,祁邵珩叹了一口气,突然又笑了,“她是个坏家伙,不想他,却让他总想着她!”怎么能不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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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明天是阿濛和祁先生的戏份,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