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伤胃,不是和你说了不要。。。。。。”
“嘘。”修长的指点在她粉润的唇上,阻止了她继续将话说下去。
他骤然靠近她,指下是她娇(嫩)如花瓣的樱唇,抚挲。暗沉的视线凝望着她的眼眸,突然祁邵珩扣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笑着问,“囡囡,想我了没有?”
“祁邵珩你,唔。。。。。。”修长的指捧着她的脸,在猝不及防中祁邵珩的这个吻突然而来。
众目睽睽之下,不仅是苏以濛,就连站着的于灏,程姨还有宜庄的佣人都窘迫尴尬在了原地。
囡囡?
于灏愣住,原来总裁是这么称呼太太的?
怪不得,英国的时候玛格总说总裁有个女儿,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这称呼,实在是。。。。。。太过亲昵和寵溺。
听上司叫出来,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揽在以濛腰侧的手慢慢在她腰际逡巡,祁邵珩俯下身将以濛围在露台的一个角落里吻她,微凉的唇浅尝辄止,一下又一下得贴上又离开,这是一次呵护至极的亲吻。以濛被他吻得脸色微烫,醉酒的人太过磨人,推都推不开。
“说,想我没有?”月华如水,映衬着他迷人的眸,让以濛有些移不开视线。
他不肯放过她,吻她一次就问一次,“囡囡,想我没有?”
“说想我没有,小囡,嗯?”他的眼眸很深,却异常的亮若星辰。
温热(缠)绵的呼吸洒在她的唇上。
暗淡的月光中,她的双颊很烫,来不及回答,也可以说是他不肯给她回复的机会,亲吻一次一次落下来,微冷的唇带着酒气慢慢变得滚烫,抚挲,舔拭,修长的手指滑入到她的长发间,如水的亲吻缓缓地层次递进,由温软变得越来越火热。今天的他体贴温情到了极致。
于灏,程姨,还有宜庄的佣人站在一边,看着祁先生的举止,不单单是尴尬窘迫那么简单了。
太太已经被先生围在了露台的角落里,祁先生身形高大遮掩了一切,但是如此寂静的夜晚他们还是能够听到亲吻的声音还有祁先生用性感暗哑的嗓音一次,一次地叫着太太,囡囡,小囡。这样给人的刺激真比当场看到还要让人窘迫。
囡囡。
囡囡。
祁先生每这么叫一次太太,宜庄佣人里的年轻姑娘们脸红的就更深一个层次。
直到后来,不知太太说了什么,祁先生才被松开了她不再吻她,只是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于灏扶着醉酒的人上了二楼,路过书房,现在先生喝了酒,是不能一个人呆着的。程姨刚要说话,就听以濛先她一步对于灏说,“于助理把他送到卧室去吧。”
以濛这一开腔,程姨愣了愣,随后笑了,早该如此的,夫妻本就该同处一室。
收了笑意,她说,“于助理,你先和太太送先生回卧室,我下楼煮点醒酒汤来。”
以濛看了看程姨应了一声说,“好。”
送了祁邵珩到了卧室,于灏就直接下去了。
关了卧室的房门,现在卧室里只剩下祁邵珩和苏以濛两个人。
看着躺在她刚才睡过的被子里醉酒微醺的人,以濛无奈,只剩下叹气,“叫你不要喝这么多,你真是。”
一边言语着,责备着,却因为少女特有的温软的嗓音责备却显得像是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