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出声,有人在。”
他地唇再次倾覆上来,继续吻她。以濛睁着眸,觉得内心无奈的很。
——这人怎么还是这么恶劣,扣着她的腰轻抚。
有人在,不能出声,不能挣扎,就只能沉默着任由着他肆意地吻她。
见她失了神,祁邵珩咬了咬她的唇,更加深入地吻她,使得她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灼热的喘息,她的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冷的薄荷味道,这样的吻,无法拒绝,最是折磨人,明明说着不让出声,可吻着她的人却想着办法折腾她。
来此处的校内学生,最终还是没有靠近他们这边。
双唇辗转厮磨,这样的吻像是没了限制。
自从两人心有芥蒂后,别说是如此的亲吻,就是正常的交谈说话也少之又少。今天两人说了那么多,这样的氛围在祁邵珩揣测中,是可以靠近阿濛的。
越吻越深,甚至忘了这是在哪儿。
直到祁邵珩放开她,以濛靠在他身上大肆喘息,眉眼间却带了控诉,脸颊嫣红如桃花,以濛抬头在看四周哪里还有什么人。
准是那些过来的人一早走了,祁邵珩该是知道的,却还是抱着她折腾她。
故意的!
想着,内心烦闷,她站起身,却因为蹲在这儿时间太久了,双腿都酸麻了,再加上长跑的肌肉酸疼,有点站不稳。
见以濛起的得太着急,祁邵珩想着她就会摔倒,一早伸了手要接着她。
“阿濛。”他要扶她,却被她轻轻推开说,“我自己可以走。”
这小女孩儿到底是爱逞强,祁邵珩站起身的同时放开了她,他看她自己走,一步,两步。。。。。。。。
3000米长跑,再加刚才带着他过来走了很远还不算晚,又在芦苇丛里蹲着好大一会儿,他知道以濛已经是几乎到了极限的。
尤其是她曾经的膝盖伤。
祁邵珩站在她背后眯眼,看着她,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
本是觉得被她推开,心有不满的祁先生倒是像发现了什么乐趣,薄唇微扬。
这小女孩儿走的摇摇晃晃的,踉踉跄跄,一摇一摆的,可爱的紧。
越走越远,忍着酸痛走,祁邵珩看她身子一个不稳,知道以濛就要摔,却没有上前去接。
不能现在,不能接她,只有让她摔疼了才不好长记性下次不轻易拒绝人。
果然,在祁邵珩的预测中,以濛没有走到十步远就摔倒了。
肌肉酸疼感,都是在长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才感觉得到的,3000米后以濛这时候才感觉出了自己小腿肌肉的强烈不适。
以濛坐在地上,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她抬眸,看着远处的祁邵珩,他就那么站着含笑看着她,也没有过来要帮她的意思。
微笑微笑,那样俊逸的脸像是能笑出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祁邵珩不是不帮她,而是在等着她主动开口。
可以濛天生的性格里独立的成分太浓郁,她不懂祁邵珩这时走的是哪步棋,她只知道自己在那儿跌倒了,就要在哪儿勇敢的站起来。摔疼了也没什么要紧的,不多摔几次是无法真正地站起来了的。
祁邵珩在等,但是他的妻子看样子没有丝毫要请他过来帮忙的意思。
小女孩站起来,不稳,摔了一下,再次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又开始向前走。
站起来后,以濛瞧了身后的人一眼,算是示意他跟上,要走了。
祁邵珩知道现在的以濛既然能站不稳到摔倒,说明双腿已经开始有长跑后的反映了,半个月没有大量活动的人,今天运动量这么大,怎么可能一下子承受的住。
受不住,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既然,支撑不住,以濛就该和他说一声,站不稳的时候依靠一下自己的丈夫是才是一般的妻子该有的思想。
可是从始至终,她没有丝毫要依靠他的意思,不仅如此,她好倔强的厉害。像是习惯了一个人,自己摔倒,就自己站起来,要是往日他不在她身边,祁邵珩一定是要夸以濛一句‘,坚强!’
可是现在,陡然将怒意隐匿在眸中,他只想训斥她,“胡闹!”
不需要帮忙,她不需要他,连一句和他求助的话都不愿说。
用那么坚强的一面示他,她怕麻烦他,他的妻子在对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