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沾湿衣服?”他说,“这个好办。”
以濛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刚换好的衣服扣子就被人解开了,睡衣落地,直接被他拉到淋浴下沐浴。
水雾弥漫间,眼神模糊,让情。欲来得很快,他情动的抚摸和亲吻,她没有拒绝,倒是很快就被他蛊惑了。以濛的身体一直不好,自从四年前生了孩子以后一直在为乐身体造成的巨大亏损而用药,夫妻真正的亲昵缠。绵也显得很少。倒是最近一年随着她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这样的情事自然越来越多。
等他们洗好了出来,祁邵珩用电吹风帮他妻子吹头发,透过脖颈向下,看到落在她身上的印记,浅浅笑了。
以濛无奈,转念想到很听话的两个孩子,她问,“我对安安和然然是不是过于严厉了?”
“小孩子不能缺乏管教。”这是祁先生的原话,可以濛听着总觉得不对劲。
尤其是近来,他倒是一反常态在孩子面前的冷漠,变得对待兄妹两个格外温和有耐心,十足模范父亲的做派,这么和他一相比,她这个寡言少语不懂得和孩子相处,倒是和他恰恰相反。
想明白了,祁先生现在一门心思的致力于营造严母慈父的家庭环境,家里教育孩子有一个人从要致力于严苛地位,这样的中国传统式教育理念以濛并不觉得不好,只是有心让她陷于严苛的地位,有人有意的。
严母慈父,怎么说感觉都是她要吃亏。
不过,相比这些以濛更感兴趣的是,祁先生什么时候转了性格,开始和这两个孩子这么亲近。
这么想,她倒也就好奇地问了出来,“祁邵珩,最近你和安安然然相处的还算不错。”
”嗯。”漫不经心的回应。
沉吟了半晌,将手里的电吹风放下,换了一旁梳妆台前的檀木梳,突然笑道,“怎么我与他们亲近,你吃醋了?”
“乱说什么,祁邵珩你当我几岁。”
祁邵珩就知道,这就是他妻子,向来不懂言语间的暧昧调。情手段,不过想想也对,他妻子这样的人大抵是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吃醋。
“安安好一些,然然需要多照顾,我照顾不了他们,你多和他们亲近才行。”
看吧,果不其然这是他妻子说得话。
“好,你说得我自然都明白,而且我的女儿和儿子总会好好照顾。”
“嗯。”以濛点头。
“阿濛,你都不问问我么?”
“什么?”她疑惑,不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祁邵珩看着梳妆台镜子里他妻子的脸,他说,“我们之间现在的对话现在你三句不离开安安和然然,我和他们亲近你不吃醋,你和他们亲近,我可是会吃醋的。我总要让他们和我亲近一点,才会少一点时间缠着你不放。”
原来如此,以濛笑了笑说,“那可是你儿子和女儿,祁先生。”
“你也是我大女儿。”他亲吻她,她笑着躲开。两个人在牀上嬉闹着,结婚这么久,感情倒是没有丝毫变淡,反而因为儿子女儿的出生感情更加的浓烈。
楼下,安安一直在拿着paid玩智力开发游戏,而妹妹则在一旁看着他,对于这些复杂的字符和数字显示出疑虑和不明白,“过来,哥哥教你。”
安安带着妹妹,两个孩子似乎相处的格外融洽,也许是双生的某种原因,让他们的性格很相像,不过安安要像祁邵珩多一点,然然像妈妈以濛多一点。
以濛下楼看到从窗外投入室内的阳光下,兄妹两个人靠在一起,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之诺,太像了,双生之间的那种默契,有时候让人觉得真的不可思议。
而她自幼年对之诺如此依赖,也怕是找到了原因。
“祁邵珩。”以濛扯身边人的袖子,她说,“你看安安和然然像谁?”
祁先生揽着他妻子的肩膀说道,”像你也像我,他们是我们的孩子。”
进入六月份,天气渐渐变得燥热起来,祁邵珩抱着然然将冰镇后的果汁递给以濛喝。
“谢谢。”以濛从外面回来,接过女儿手里的果汁,问祁邵珩,“最新回国的签证在办理了么?”
“嗯,在让于助理准备了。”
“妈妈,我们要到哪儿去?”
安安和然然从小在法国长大,虽然在东方家庭国语掌握的很好,但是不得不说现在的他们急需要回国,才能真的很好的运用中文。
以濛在出神半晌后,对她的女儿解释道,”我们回家,到我们的国家中国去。”
“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