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哥哥应该是我。”诸伏高明接过野泽鹤的话说下去,站到了和野泽鹤并肩的位置。
原本来说野泽鹤是有一点脸盲的,对所有非关键人物都是看都不看,但是这个警察的脸上留着奇怪的八字胡并且眼睛有点上吊,像猫眼。
和诸伏景光的眼睛形状有点相似。两个要素加起来野泽鹤顺利记住了他的特征,不会把他和其他警察搞混了。
“你,你是什么人?”
诸伏高明微微欠身:“鄙人诸伏高明,长野县搜查一课的刑警。”
野泽鹤听不懂了:“鄙人?你是铅笔还是钢笔?难道还是彩色蜡笔??”
没有人会问自己鄙人的意思,诸伏高明没预料到野泽鹤文化水平不高:“鄙人是自己的谦称。”
这个理由野泽鹤是可以接受的:“行吧!”
野泽鹤有点记得hiro的本名是叫做诸伏景光来着。
正巧和这个警察的姓氏一样:“切,原来是叫你。”
【人家叫你哥哥,你怎么害羞了,真不容易见到。】
野泽鹤理直气壮:“谁让我是年纪最小的人鱼呢!没有人鱼会叫我哥哥。谁还不想当哥哥了。”
兄弟多年不见,野泽鹤贴心的留给他们一点私人空间。
“景光,你身边的伙伴增加了啊!我很高兴,你能有说的上话的朋友。”
“哥哥,我也是,你在长野县的搜查一课大放异彩。”
野泽鹤翘着耳朵偷听,耳朵尖尖翘的高高的。
降谷零忍不住了:“野泽鹤,你是在偷听吗?”
野泽鹤茫然的回头:“有这么明显吗?”
降谷零指了指野泽鹤的耳朵:“你的耳朵都翘起来了。”
野泽鹤抬手捂住耳朵,欲盖弥彰:“hiro有个哥哥这件事我都不知道。”
“hiro不怎么提起他来东京之前的事情,我只知道一丁半点。”
在野泽鹤捂住耳朵后,漏听了诸伏兄弟接下来的谈话:“hiro,他是谁。”
“是我们的同学野泽鹤。”
“他也是警察学院的学生吗?”
“是的。”
“好奇他是怎么通过入学考试的!看他的水平,离一名真正的警察还差得远呢!”这样说不准确,不光是离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差的远,各方各面都不太完全。
“哥哥,你在担心什么呀,野泽鹤可是很聪明的。他短短六天就能掌握所有的拆单技巧。他一旦努力起来,通过入学考试可是很容易的。”
“是吗?”
“日常的寒暄到此为止。”诸伏高明招招手,负责记录的小警员过来:“说说你们是如何逃生的。”
大体的情况,伊达航和降谷零已经向警员们说过了。
“是野泽,他救了我们。他最先发现了熊,把熊引到了别的地方,不让熊进入我们睡觉的房间。”
“吼!竟然如此。”
“野泽的身体素质很好的,躲过了熊的攻击。我们醒来时,正好看到野泽被扇到在地,幸好没有大碍。”
“身体素质未免太好了。”听到这句话,诸伏高明怀疑,眼前的弟弟被下了迷魂药,如此异常的现象竟觉得没有问题。
快速录完口供的四人排排坐,老老实实等待着取证,以及诸伏景光。
不知道谁提起来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余悸:“话说回来,野泽你的问题才更大吧!”
这么一说,降谷零反应过来,毫不留情的一拳锤到野泽鹤的头上,不疼,力道也不大,打在脑袋上降谷零的手是麻麻的:“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一个人出去应付呢?”
野泽鹤捂着头,委委屈屈:“叫醒你们也没有用啊!”
“真的是惊险呀!要不是有野泽鹤,我们可能都死在那头熊的爪子下面了。”
野泽鹤骄傲的叉腰:“是你们警惕心太低了,我都一直在说很臭很臭了。”那头熊吃过不少尸体,身上肯定会有尸体的腐臭味儿。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头熊不会再出现在这座山头了,换一个山头继续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