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头老高了,孟飞龙才睁开朦胧的眼睛,低头向怀中百里冰望去,她还睡得正香,面上带着满足与幸福的微笑。这样怎么行,今天还要赶到昆仑去呀,孟飞龙狠了狠心,**把怀中的冰儿推了推,道:“冰儿,快醒了,太阳都要晒到**了。”
百里冰在孟飞龙怀中光滑的身子动了动,双臂将孟飞龙抱得更紧,梦呓般道:“龙哥,我不想动,今天不走吧。”
孟飞龙又好气又好笑,干脆用双手在百里冰身上乱摸起来。这一招果然有效,百里冰马上清醒了,与孟飞龙打斗中两人身上的被子全掀了起来,让孟飞龙大饱眼福。
打斗过了,百里靠在孟飞龙怀里,轻声道:“还说呢,你这家伙不点也不知道疼爱人家,昨天人家都要疼死了,你还是一次一次没完没了。”百里冰羞红着脸,在孟飞龙耳边轻声说:“现在人家那里还疼呢,就象里面生生被你撑开了,合都合不上。龙哥哥,冰儿不想走。”
望着孟飞龙坚定的神情,百里冰撒娇起来,光滑地身体在孟飞龙怀里扭动着,腻声道:“好龙哥,我们明天走吧,我。。。。。。好想陪你。”
孟飞龙惋惜地道:“我就知道冰儿舍不得我。可是不行呀,我们要到昆仑的消息岳父已经知晓了,有了前两次的意外,家里与昆仑一定对我们的行踪十分关注,如果我们晚到一天,说不上会是一个什么场面,搞不多我们的冰儿要被赤着身子捂在被窝里呢。”
百里冰听孟飞龙讲的逗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但是她也彻底打消了留在这里的念头,与孟飞龙匆匆穿好衣服,准备启程。穿衣的时候两人腻人的举动自是不能对外人讲述,这又消费了他们许多的时间。
到了昆仑已经是天到傍晚了,果然如同孟飞龙所说,百里无忌已经等着有些着急了,一代武林英雄,见到他们上山居然长出了口气,真的是英雄气短了。
百里无忌身上的伤已经痊愈,这样百里冰担着的圣教教主名号可以放下了。其实这段日子以来,昆仑山上的大小事物几乎全是冷寒与左树山料理,百里冰只是担着个虚名而已。
百里无忌是过来人,女儿对孟飞龙过分地依赖与亲昵全被他看在眼里,让他明白了些什么,从冰儿幸福的神色中又让他放心了许多。
几天下来,百里无忌与孟飞龙都发现了彼此间许多的共同点。他们都是武林强者,也是家族与帮会的主持人,同时也都算得上正直的侠义,这让他们对许多事情的想法与判断几乎是不谋而合。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深爱着同一个人,百里冰,所不同的是父爱与情爱罢了。
几天来百里冰可以说是最开心的人,她得到了最爱的人的疼爱,而且自己的爱人也得到了父亲的认可,这让她感到十分的满足。在她的刻意安排下,百里冰无忌与孟飞龙每天品尝着绝美的菜食,兴致所至还要干上几杯。一家人在山上除去天伦之乐,说得最多的便是孟家与圣教生意上的合作。百里冰管理的江运堂已经是几次运了货物到川内与昆仑,圣教从中得益很多,这便让百里无忌坚定了与孟飞龙合作的决心。其实孟飞龙与圣教分处长江两端,他们合作的前景十分广阔,这也是孟飞龙昆仑之行的一个目的。
孟飞龙与百里冰的昆仑之行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就要结束了。告别了百里无忌与圣教的众位首领,两人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下山离去。依着孟飞龙的意思,他们的下一站,便是云南的大理,去看望被管起来的南宫艳。
两人很容易地找到了南宫世家,南宫威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可是两人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等到南宫艳的身影。百里冰忍不住问道:“南宫伯伯,艳儿妹妹呢?她没在家吗?”
南宫威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艳儿在杭州的所作所为,很是生气,觉得这孩子不管是不行了,就为她请了专门的先生。”南宫威将那天发生在书房的事对孟飞龙与百里冰讲了一遍,当两人听到南宫艳挨了板子的时候,面上神情都不好看,孟飞龙更是后悔将南宫艳送回家来。
“吴先生把小丫头打过之后,没想到她反道倔强起来,当了我的面问吴先生,《女儿经》准备让她几天学完?”南宫威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吴先生根本没有准备,就对她说三天就要全部背通。没想到艳儿这丫头在我的书房里就开始用功起来,把一本书看过二遍,居然当下就全都默写了下来。”
“啊!”孟飞龙与百里冰象是听到一个传奇故事一样,大张了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南宫威从面前的桌上拿了本东西过来,交到孟飞龙手上,孟飞龙翻看了几眼,确实是《女儿经》全本,也硬实是南宫艳的笔迹。百里冰忍不住问道:“不会是艳妹原先背过了吧?”
南宫威苦笑道:“艳儿就是个野丫头,如果不是我下了狠心,她才不会去理会这些东西。她把《女儿经。》写下后,让我们给她三天自由。我想也就是又去疯上三天,并没有在意,只是让她几个哥哥多留意她的行踪。可是没想到,看她的五哥一不小心,又让她溜了。”
“溜了?!”孟飞龙惊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南宫威苦笑道:“前天,准确说是前天傍晚。这孩子,都被我宠坏了。哎,艳儿本事不大,轻身功夫却是家里最好的,她人小鬼大,几个哥哥们根本算计不过她。”看着南宫威憔悴地面容,孟飞龙与百里冰确实感受到他心中的那种无奈。
孟飞龙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百里冰不明所以,也忙陪他起身。孟飞龙拱手道:“岳父,艳儿很可能回杭州去了,我要马上赶回去,我们告辞了。”
南宫威伸手将转身欲走的孟飞龙拦住,示意他们坐下,道:“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如果真的到了杭州,我反而放心了。你们要走也不忙于这一点时间,我还有话对你们讲。”
孟飞龙点了点头,只好重新坐下。南宫威目光温柔地望着他,道:“飞龙,艳儿虽然淘气,可是家中孩子我最得意的是她。她能嫁得你这样的夫婿,我也很是放心。我老了,管不了她许多,以后管教她的事你多操心吧,只要你做得对,就算把她打死我也没有怨言。”
百里冰被南宫威的一番话说得惊异不已,孟飞龙心中暗叹一声,只好道:“岳父,艳儿聪慧美丽,又对我用情至深,我会对她好的,请您放心。”
南宫威满意地点头,笑道:“自从艳儿十二岁后,她就是外面野跑的多,家里安心的少,只要飞龙答应不为难她,我对她还是放心的。难得你们能上门来,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你们。”
“你们?”百里冰瞪大了眼睛,难道这里面还有自己什么事吗?
百里冰的惊奇自然全为南宫威看在眼里,他笑了道:“百里姑娘掌管着江运堂,老夫这事正与长江水运有关,自然是找你们有事。”
原来是这样,百里冰心里明白了。南宫威望了孟飞龙两人道:“长江水运那就是黄金水道,运来一船的货物便如同运回一船的金银,硬实是一本万利的**。大家都是亲威,这样天大的好事圣教与川府都有份,为什么飞龙就没有想到过我们大理?”
听南宫威的语气,那里是什么有事商量,分明就是兴师问罪了。孟飞龙正要解释,南宫威将他的话头拦住,笑道:“老夫没有怪罪飞龙的意思,历来生意都是两相情愿,没有人家上赶到门的道理。只是现在机会难得,我们三人对面,正好把这事商量个结果出来。”南宫威迷了眼,叹道:“我老了,挣下的家当这靠子是花不完的,可是南宫一族几百人口,我也要为他们的以后着想呀。”
孟飞龙这时不能沉默了,忙道:“我们此来也有这层意思。按着我的想法,不但是圣教、川府、大理,我还想通过这条长江水运,把慕容、长沙方家都联系在一起,大家共同发展。生意的地域性很强,有时候两地的距离意谓着价格的悬殊,放开我们间的亲情不说,生意本身对我们大家就是双盈的,岳父此举也是在疼爱飞龙呢,飞龙感恩不尽。”
南宫威看着孟飞龙的目光又多些许惊异,还是点头道:“我这里已经准备下一份货单,飞龙与百里姑娘拿回去准备一下吧,价钱你们定,一切听你们的。”
孟飞龙笑道:“飞龙一定会让岳父满意的。当然,我们不会让船空着回去,随船也会有一份货单过来,价钱自然是岳父说了算。”
南宫威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无故地叹了口气,道:“我有你这么个儿子就好了。”
孟飞龙与百里冰离开大理,已经没了来时的悠闲自在,一路狂奔下去,把原先准备好拜访慕容世家与长沙方家的计划全取消了,在他们心里,现在南宫艳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到了杭州家里,似乎一切都很平静,这份平静反而让孟飞龙与百里冰多了几分担心。百里冰上来拉住第一个出来见面的方子箐问道:“箐姐,艳儿回来没有?”
方子箐被她问得一愣,道:“艳儿?她不是回云南了吗?”
孟飞龙与百里冰心中齐叫不好,这个古怪的小丫头又要跑到那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