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你自己的私事儿”
“知道是私事儿就离他远一点儿。”拿下自己嘴里那支抽干净了的香烟,林谨殊将烟头狠狠按灭在这桌子上,“道上的规矩,什么人该碰什么人不该碰,哥哥不会还要弟弟我来教你吧。”
银环点头,对林谨殊心里断定的他来的目的供认不讳。
无奈一个耸肩,解释的话懒得说,反正说了人家也不信。
林谨殊这家伙从上道的那一天开始就格外招人注意,孩子聪明,能干,是个可造之才,同时也是个巨大的祸患。
银环对林谨殊的感情是爱恨交加,一边赞赏这个弟弟的行事作风,一边又怕他是个潜藏的能单手掀起滔天巨浪的大麻烦。
何况这些年不只是自己,包括黑曼巴也同样对那个家伙是喜欢又提防。
“说说要紧事吧,总不能一个由头也不找的就跑过来看人,多尴尬呀。”
“哼!”银环冷笑一声,要说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就从来不知道尴尬这两个字儿是怎么写的,对于林谨殊的嘲讽自然是充耳不闻,人只从容淡定的说,“新生意,三天后,硫磺厂,新品,你带着人去接货,对方是从缅甸回来的,也是只老狐狸,钱不是问题,但是货必须真。”
“新货?”林谨殊挑眉,“我得带多少钱去?”
“七千万,现金。”
“”怀疑自己耳朵是有点问题,林谨殊吃惊的再问一遍,“多少?”
银环拿手指头给他比了个‘七’。
“不是,哥哥,您知道七千万现金我得装几麻袋吗?再说就三天,我上哪儿给你整七千万去。”
“钱,我来准备,你只需要带人去接货。”
“为什么是我?赤尾鲐呢?”
“那小子说是找到了能合成新品的人,所以最近腾不开手去做别的,不过也好,他要真能找着,那以后咱们这笔买卖就是净赚。”
“什么玩意儿能卖这么贵?”
“好东西。”
银环说完,动手拍了拍林谨殊的肩膀后这才站起身来,“漳州以后都是你的盘,赤尾鲐也归你管,不过这次的事儿必须办的漂亮,对方出货的人在道上同样声名远扬,不说占他们便宜,但咱们也绝对不能落于人下,黑曼巴说了,他最多给七千万,你要是能压下价来是你的本事,要压不下来,东西也必须拿到手。”
“一把年纪的人了,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说什么必须?那人家不肯给东西我还能一枪崩了他?”
“要如何做我管不着,相信你有办法的。”
“相信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