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桃花树下,花瓣纷飞,玉冥手持茶盏望着二女结伴离去的背影,狭长的眸子逐渐眯起。
“呵……有意思,小东西开始挣扎了……”
……
夜色如幕,阴云遮月。
尔卿从胡云瑶那里又得了些御剑要领,一刻不停的在弟子院内练习。
对面余乐安的屋子黑沉沉的,忽而灯烛亮起,紧接着大门打开,余乐安赤着上身,揉着惺忪睡眼走出,迷迷糊糊找了个角落背转过身开始解腰带。
不一会儿,便传出哗啦啦水声。
“剑随我心,起!”
“起!”
身后传来喃喃声音,余乐安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去。
赫然一个人影!
瞌睡虫瞬间飞走,余乐安一个激灵,完美的抛物线乱了,有几滴抖落在了脚背。
他嫌弃的踢了踢脚,一脸怨气的朝尔卿走去。
“兄弟,大半夜不睡觉你专门站这儿吓我不成?”
“练御剑呢,你若睡不着来教教我,若是困乏,尿完赶紧回去睡吧。”
余乐安一张老脸瞬间臊红,“虽然大家都是兄弟,但是你这样……也不太好吧?”
“放心,我只看铁铲了,没看你。”
余乐安抬手搓了搓鼻尖,看尔卿练的这么认真,上前就要手把手教她。
尔卿一脸嫌弃的往旁边退了一步,“洗手去。”
“大家都是兄弟有必要这么讲究吗……”
“洗手去。”尔卿又强调了一遍。
“好好好,我去,我去。”
余乐安去而复返,开始指点尔卿,“你这个手诀就不太标准,是这样,你看我……对对对,就是这样,要每时每刻感受灵力从丹田抽出……”
……
“成了!我成了!”
尔卿脚下踩着铁铲浮至半空,手中掐诀一变,铁铲便随她心意,前进、后退、转弯。
虽然瞧着还不流畅,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