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哈,是吗?那我明天还你,现在身上现金不够。”戴笠仁心里一松,差点没被曹溪臣的大喘气吓出一身冷汗来。
还好,看来他还是了解小溪的,小溪是不会跟他正面冲突的才对。
“我到了。”戴笠仁见车子停在自家门口,便作势再见。
曹溪臣看着戴笠仁开门下车,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话:“今晚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一直特别照顾我?这个样子有点过了吧?”
戴笠仁一愣,回过头来深深地望了曹溪臣一眼,随即笑了笑,叹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或许是你突然间注意到我了,才有这种意识的不是吗?”
“……”曹溪臣无言以对,目送着戴笠仁进了楼门。
曹溪臣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完蛋了!
昨天晚上戴笠仁那句听起来意味深长又带着无尽寂寞的话还绕在脑子里,曹溪臣甚至怀疑了一下自己,产生了难道是他太过不解风情把戴笠仁逼疯了的错觉。
面对着曾经迷-奸了自己,又不停耍手段欺骗的家伙,他竟然还能产生了摇动!
他的节操一定是被狗吃了!他的三观一定是让宋云庭给带歪了!
自从戴笠仁跟他表白,尼玛这两天做梦时都是这个大混蛋。
要不要这么*啊?
昨天晚上他甚至梦见戴笠仁将他拥在怀里,微笑的摸着他的肚子,然后幸福的跟他说:“小溪,这一胎我们再生个女儿好不好?”
卧槽,什么时候还出来第二胎了?
曹溪臣早晨一睁眼想起自己做的梦就崩溃了,然后瞬间觉得整个人生都特别灰暗。
他抱着头坐在办公室里,午后的阳光洒的敞亮的空间里一片金色,却只有他周身的这一圈空气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办?他一定是心理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但是这种事他却没有办法找心理医生。
唯一知道内情的就剩下宋云庭了,但是找他商量根本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只能加快自己进精神病院的速度而已。
“曹总。”徐海威推门而入。
曹溪臣心里烦躁,谁都不想见:“我不想喝奶茶、不想喝柚子茶、也不想喝白开水!”
徐海威被吓了一跳,心里暗暗琢磨这时候来找曹总伸手要钱是不是时机不太恰当。
曹溪臣突然察觉自已反应过激了,沉着脸缓了缓语气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呵……”徐海威媚笑,斟酌着语气说:“曹总,我就是进来问问咱们今年年会打算怎么办?”
“年会?这才什么时候就搞年会?”曹溪臣不高兴。
徐海威一惊,急忙解释:“曹总,咱们总要先把地方订好,年底了各公司都要搞年会,到时候地方都被别的公司订满了,抢不到合适的就晚了。”
曹溪臣一想,这倒也是实情。一到年底,各大小公司都开始疯狂占领市内、郊区像点样子的宴会场地,简直就像一场屠杀一般,抢的晚了就只能等年后再开了。
“员工间有什么想法没?”曹溪臣征询意见。
“没想法,听曹总安排。”徐海威哪里还敢说他们众人讨论的温泉休闲二日游。
曹溪臣沉默,心里暗暗琢磨员工一年到头辛苦,不搞个年会慰劳一下大家也说不过去,但是要是搞了,势必要喝酒助兴。
而且一般这种场合人人都酒酣耳热,没轻没重,免不了做些游戏,发生点肢体接触。
他的肚子越发的瞒不住人了,万一到时出点状况,他也承担不了。
宋云庭答应帮他打掉孩子就是放屁,根本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么不靠谱的人身上。
他还是要自力更生,把风险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