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呀的嚎叫一声连人带梯子从地窖口栽歪下去以啃屎的姿势呛在地窖的泥土上。
刚退下裤子的流浪汉在蒙楞的几秒后猛地回过神来,裤子也来不及提,弯腰抓起昏迷中的胭脂护在身前,手指掐在胭脂脖颈上:“别,别过来,是那个女人花钱找我的,不关,我的事。”
胭脂身子瘫软的垂在那流浪汉的手臂上,嘴里因为身子竖起,再次喷出一口血。
殷斐瞬间心如刀绞!
在看见胭脂的一刻,眼底发热,爷爷去世都没有掉下的泪,彻底模糊了眼眶。
这是他的女人,竟然衣衫半赤,被折磨成什么样了!羞辱的不是胭脂,是他,是他这个胭脂的男人!
怪他!是他的疏忽!他惭愧自责的要死!
阴鸷的眼眸凶狠的瞪着把胭脂当人质的流浪汉,尤其看见他裸露的下身,殷斐真想一梭子子弹下去,把他的双腿连同双腿中间那点啷当全部粉碎。杂种,色胆包天,你真是嫌命长了。
但是,投鼠忌器,他的手指就掐在胭脂的动脉处,他真担心自己扣动扳机的同时,这个亡命之徒也扣动手指。
眼光喷火的瞪着下面的匪徒。他的阴毒的小眼睛也死死的盯着殷斐。一脸的茫然恐惧和豁出去的亡命之色。
此时头上的直升机还在盘旋,小吴留在院子里看人,文松来到殷斐身边。一看这种情况手拉枪栓,立刻就要开枪。
枪栓的响动刺激了匪徒,他双手立时做出了掐的动作。
胭脂摇摇欲坠的身子发出一声闷哼。
殷斐的心都惊的要挺跳,摆手示意文松退后。这种没家没业四处漂流的流浪汉,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先不要激怒他。
“你什么条件?”
他阴沉的忍耐着问。
“不关我的事,你们要找就找那女人,我们钱还没拿到呢,她答应我们来就给一千元钱还白干——“
“闭嘴!”再听的话殷斐不能保证自己手里的枪不走火。
对这种人形动物脑的人,讲道理简直就是浪费细胞:”你想死想活?“
“不关我事啊,大哥,我说不关我的事啊——”本来就一根筋动物欲的流浪汉此时也慌的直嚷嚷着这一句话。
“问你,想死想活?”殷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匪徒的手指。只要有一线机会,他马上射穿他的手腕。
“活,想,活啊。”
“好,放下手里的女人,自己从梯子爬上来,我这有钱,你拿着自己逃命。我不是公安,只管救人不管抓人。”
殷斐说着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殷斐随身携带的德国钱包都是超大号的,里面厚厚一沓红色的毛爷爷霎时从地窖口飘下,一张一张飘飘洒洒下钱雨。
匪徒的视线不自禁的跟着飘摇的钞票看,砰一声枪响!
殷斐手指一勾,流浪汉捂着手腕跳开数米哀哀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