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而勇敢接受,改变,修整,为他,做一个世间最好的女人。
如果说,爱也是一种能力,胭脂承认自己以前不是没有,却是欠缺。
但是,殷斐,他教会了她什么是爱,什么是敢爱,什么是互相爱!
她爱他,更感谢他!
十天后,胭脂出院。
小馒头已经被殷斐转到了B市军区的一所幼儿园。因为胭脂喜欢清静,殷斐让胡大把东城区的一间小单栋别墅收拾出来给胭脂和儿子住。
接胭脂出院的车上,气氛一时有点生硬。
“殷斐,我,可以回A市吗?”一想到从此就要随着殷斐住在B市,这个庞大的人多的喧闹的足以把她淹没的帝都,胭脂就忐忑。
身心有点抖。
又要适应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人群。
如果说当年一鼓作气到加拿大还是因为年轻气盛和自口气的话,刚在A市稳当没几天,现在又要留在B市,她真的,没做好这个准备。
况且,这些年太漂泊,她真心累了,想安静的生活,不要再到处漂泊不要在将心安顿在路上。
殷斐的脸色透过后视镜给胭脂一个眼神的警告:”老公在哪你就得在哪。小馒头已经转过来了,难道你想我自己带儿子?“
胭脂自知再嘟哝下去也是徒劳。
现在的她突然一点不想和他犟了。不想看他脸上有什么阴云密布,更不想是因为她而蹙眉。
转过头看着车窗外。陌生的各种形状的高楼,陌生的气息。
移回目光,欲言又止。
正开着车的男人,玉竹般的手指灵巧地把转方向盘上,俊朗坚毅的侧脸目不斜视。
他开车的时候向来话少。流露出天生的倨傲冷漠。
但是,当他感应到她的目光,便移过视线,魅惑的送个眼神给她。
胭脂,叹息一声,莫名其妙的低下头。
“怎么?”
殷斐趁着等红灯时,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深邃柔情的视线瞧着她低头,双手绞在腹前。
视线从她的脸上漫过全身,落在白色包臀的A字裙由并拢的肉色丝袜的双腿的缝隙,露出一点点白色的裙下风光。
“以后,不允许穿膝盖以上的裙子。”
说着摸出打火机,点燃捏起的香烟漫不经心的回头:“膝盖以上部分,只能我看。”
胭脂倾身,趴在殷斐车座位的椅子背上:“殷,斐,你,确定我要在这边居住吗?”
“恩?”殷斐粗眉瞬间挑起,原本温柔魅惑的声音多出一份冷厉:“老公老婆不住在一起,难道做情人一周一会吗?”
“我,不是,哎呀你净瞎说,我是说,我有点,害怕,你的世界。”
胭脂深呼吸,垂着脑袋,表情软塌塌的示弱,扭捏着拽着裙角,终于把一直想说的,一直担心的却一直倔强的不肯示弱的话说了出来。
那种官宦的豪门的世界,她不懂,其实也不想参乎,但是为了殷斐,她考虑试一试了。
男人抽着烟,忽然停车,回手摸摸胭脂低垂的脑袋:“我带你去看看爷爷。”
“啊?你,爷爷?”胭脂猛的抬头,有点吃惊和担心。
四目相对,男人皱眉,表情凝重地瞧着女人眼圈微红受了惊的样子,笃定的揉揉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