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彤应了,便与凌昏走出了木屋。
凌昏随着崔彤,见她手中还拿着张从木箱找出的地图。
二人继续朝西北走,便见到处都是草木稀少,遍天风沙飞扬。
一路皆是荒凉的黄土,凌昏却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一直走了一个时辰,凌昏与崔彤才来到破落的小镇。
他二人走进镇内,发现往来人稀少。
让凌昏觉得奇怪的是,那些房屋皆是用木板封住每一个洞口。
二人走遍大半个小镇,却也不见有一间歇脚的茶馆或旅店。
崔彤走得脚有些生疼了,见一户人家打开了门,便走了进去,朝一个中年男人说了几句。
之后,崔彤便示意凌昏也进到屋内。
“那就麻烦这位大哥,给我们来两碗米汤和馍馍。”
那男人神情冷漠,道:“没有,管饱的只有炸虾腿,要不要。”
凌昏与崔彤相互看了一眼,也没曾想在这偏僻地还能吃到炸虾。
“那就有劳大哥了。”
那男人也没回话,便一瘸一拐进了厨房,很快拿出一大碗炸得金黄的大盘出来。
崔彤看去,却不由眉头紧皱。
那盘中的哪里是什么炸虾,便是切下四肢的炸蝗虫。
看到这盘中的食物,凌昏却心头一动。
他也没有犹豫,便抓到手上吃了起来。
崔彤却胃口全无,只是朝那男人道:“大哥,你们此地怎么都把窗户封堵了呢?这大白天的,屋内昏昏暗暗,如何生活呢?”
那男人见凌昏吃得挺香,似乎放松了些警惕,这才道:“你们是第一次来这里?”
崔彤看了凌昏一眼,道:”是的,我和我儿来投奔一个亲戚的,路经此地,走得累了歇歇脚。”
凌昏听崔彤模仿老妪的声音,又如此说来,便知她是故意戏弄自己,也只能任凭着她。
那男人叹了口气,道:“这里如此荒凉,你们还来投奔,怕是也过得不好吧。”
崔彤叹了口气,道:“他爹死得早,孩子脑袋又不灵光,本是走投无路了,最近听说亲戚家懂得治马,便希望我这蠢孩子可以来学一门技艺,我这下半生也可以依靠啊。”
凌昏听得实在难受,便咳嗽一声。
便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阵敲鼓声。
那男人听得这鼓声,整个人紧张起来,便一瘸一拐去门外抬那块厚重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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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昏与崔彤相互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