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不要我了,我真的一直都想不通她为什么不喜欢我。”
“你有没有亲自问过她?”
“问你个大头鬼!”给小丁的脑门子补了个大栗子,陈璐拿着酒窝到角落里开始自我忧郁,让她忧郁的自然不是夏冬春,而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那是她永远都不愿提起却又总会萦绕在她脑海里难以驱走的噩梦。
就在陈璐一杯接一杯喝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一个穿着紧身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如猎人一般把酒吧的每个角落都搜寻一番,最后目光定格在了陈璐的身上,然后她走到吧台前。
“你来了。”小丁冲她微微一笑,寒暄里含着防备,礼貌中透着疏远。
“来了。”听出女人口中的‘来了’的另一层意思,小丁看向陈璐:“是啊,你的猎物终于出现了。”
看陈璐一人喝着闷酒,女人皱了皱眉:“她心情不好。”
“她一个人来这里的时候,总是这样,看多了也就觉得正常了。”小丁耸耸肩。
“这样可不好,她会醉的。”
“醉到不能开车。”
“需要一个人送她回家。”
“是的,”小丁打开一瓶酒:“你就能接近她,然后慢慢钓到你的猎物了,不过我可提醒你,这可是一株带刺的玫瑰。”
“她不带刺,我还不喜欢呢,谢了。”
“听着——”小丁拉住正要上前的她:“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接近她有什么目的,你不能伤害她。”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女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唇角上扬,有一丝不悦。
小丁缩回了手:“她是好人。”
“你知道吗我这几天一直在疑惑一件事,你说你爸这么英雄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你妈跟那么多人上过床估计也不记得你究竟是谁的儿子,看哪个混的好就说是谁的儿子吧?”
“我是他的儿子,我们——”小丁低下头,紧抿着唇,似一副要哭的样子:“验过DNA的。”
“我想也是,不然老丁怎么会相信他有一个这么窝囊并且还有异装癖的儿子。”
“随你怎么说。”小丁擦擦眼角:“老丁不会让你伤害她的对不对,不管她爸做过什么,她是无辜的的,你们——”
“你想让我去老丁家把他有你这么个私生子的事情告诉老丁的老婆么?”
小丁连忙摇头。
“那就闭上你的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话也别说——”女人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如果有人问起我,你就说不知道不清楚,什么都别说,不然——”后面的话不消说小丁就已知晓,忙不迭的点头,见威胁奏了效,女人得意的离去。
陈璐这时候意识还算清醒,知道喝得多了就不能开车了,便准备回家,勉力支撑着早已如飘在云端的身体站起来,却又歪歪斜斜的往雅座上倒下,在即将跌进去的时候,被一个柔软的身子拦在半空:“你没事吧?”一个好听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陈璐眯缝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
“究竟是有事还是没事呢?”女声复又响起,陈璐睁开眼,眼前的人穿着黑色的夹克,短发,麦色皮肤,看着挺妖娆的,可惜不认识,她闭上眼,意识开始混乱,等到她恢复些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车上了,然后有个女人问她:“是要去XX小区吗,小丁说你住在那里。”
“不去,不回去。”听到小丁,陈璐放下了戒备之心,她连连摇头,然后报出了另一个地方。
女人笑了笑:“去你父母的住处?你为什么要搬出去一个人住?为什么不和父母一起住呢?”
“好吵。”歪倒在副驾的陈璐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
等红灯的时候,女人盯着她的红唇,然后俯下了身,两片薄唇轻触,即燃起了热浪滚滚,陈璐不会知道,她一直担心的那场巨变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而拉开了帷幕,这个女人也不会料到,一向游戏人间的她,有一天会被眼前这株带刺的玫瑰扎的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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