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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徽听完吕良的话后,越肯定了自己对童子命的猜测。
只是吕良不加修饰、不看场合的感慨,将一旁的刘五魁吓得小脸白。
刘五魁看向吕良结结巴巴的道:“什么!灵魂分裂我哥可没有神经病啊。”
楚云徽赶忙伸出手按在了刘五魁的肩膀上,没好气的等了吕良一样道:“小良子,你好歹也是吕家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
“红中的这种症状叫童子命,有关童子命的说法有很多,但我认可的说法是婴孩在孕育先天之炁时。”
“先天之炁生了某种不可名状的变异,这才导致红中的体内存在同出一源却截然不同的灵魂。”
说到这里楚云徽拍了拍刘五魁的肩膀道:“这妮子也是童子命,你看看她的情况和红中的情况是不是一样的。”
吕良听了楚云徽的话后颇有些好奇的看向刘五魁,随后他让刘五魁坐到刘红中的病床上准备一探究竟。
傅蓉凑到楚云徽身边小声道:“副部长,我好想从没有听说过童子命是从先天之炁变异而来的。”
“你这说法是从哪儿来的啊,五魁怎么一点相关的信息也没查到。”
楚云徽转过头看了傅蓉一眼,这才悠悠开口解释道:“因为这个说法是我刚刚才想到的,五魁自然是查不到一点信息。”
“我去,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这样信口开河真的好吗。”
傅蓉在听完楚云徽的话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楚云徽信口开河、胡编乱造。
“什么信口开河啊,我这是经过极其严密的探究和验证后才说的。”
楚云徽白了傅蓉一眼道:“还是说,你认为我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什么都不懂。”
“或者只懂得一点皮毛,不过是半瓶水、响叮当而已。”
傅蓉急忙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这个意思,可她的眼却满是轻蔑。
“一样的啊,真的是一样的。”
这个时候吕良已经将双全手的蓝手从刘五魁身上撤回,但他的神情却充满了迷茫。
刘五魁小心翼翼的道:“小良子,什么一样的我哥哥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吕良并没有理会刘五魁,而是抬起头一脸惊诧的看向楚云徽道:“头儿,他们两个的先天之炁都分裂出了两个迥乎不同的灵魂。”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童子命你刚才说这是童子命。”
说到这里吕良回忆起了楚云徽刚才说的话,急忙追问道:“童子命只是一种命格啊,这与他们的一体两魂有什么关系。”
楚云徽感觉要解释清楚自己理解的童子命还些困难,于是避重就轻道:“这么说一体两魂是确定存在了对吧。”
“嗯,虽然他们体内的灵魂感觉完全不同可本质上都是从同一先天之炁演变而来。”
听完吕良的话后楚云徽走到了刘红中的病床旁边,探出手握住了刘红中略有些纤瘦的手腕。
然后将自己的先天之炁凝聚成天蚕丝探入刘红中的经脉中,刘红中的先天之炁受到天蚕丝的刺激。
攀附在他身上的灵体再度浮现而出,随即楚云徽将自己的先天之炁转化为刘红中能吸收的先天之炁。
骤然刘红中感觉绑缚在自己身上的负重被解开一样非常轻松,口中不由自主的出了一声无比舒适飞呻吟声。
“哇喔。”
楚云徽听完刘红中出的呻吟后不禁看了他一眼,得亏他是个男的。
要是个女的出如此销魂的呻吟声,这百分之百会引得周围的人误会。
刘红中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就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放松。
很快他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而楚云徽持续为刘红中注入了先天之炁。
那只经由刘红中的先天之炁分裂形成的灵魂也在大口大口的吞噬楚云徽输入刘红中体内的先天之炁,大概十分钟左右这只灵好像是吸食饱了先天之炁。